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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一樣的脈絡，不僅存在於祝玫的雙眼周圍，甚至順著她的臉頰、脖頸，蔓延到了衣服深處。

只是在眼周最為密集！也讓她整個人顯得多了幾分妖異。

即使是最熟悉她的妮莎，此時感覺也有幾分陌生。

「你們想清楚了？」

虛擬電話撥通後，祝玫眼神澹漠地看著妮莎。

「不，不是……」妮莎抿著發白的嘴唇，「祝市長，我想說……今天早晨的民調結果顯示，其實仍有89%的水晶宮居民拼死反對您的要求，不願意投靠任何神主……」

祝玫神情一冷。

「不過您聽我說！相比一週前的97%反對，這個數字已經下降了足足八個百分點！這些日子，我們真的有在努力做大家工作了……

【鑑於大環境如此，

而且不用下降到零！只要全城能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市民改變主意，提案就能透過……所以我是想說，您能不能再寬限我們一點時間……」

「上次說給你們十天，已經是最後期限！」祝玫聲音毫無感情波動，「看來我是離開太久了，你連我的話也不當回事了。」

「另裡，你還要警告他們一句。」祝玫的語氣忽然變得安全，「「海神教」——那幾天你從某些人的口中聽到了那個詞，看來你離開的那段時間，水晶宮的子民又沒了新的信仰？」

「妮莎……」虛擬電話另一頭，祝玫的童孔微微收縮。

一條海豚，在如今的海洋深處雖然罕見，但也算是下一般奇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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