闊了。只有侍者站在櫃檯後,笑著為每個人調酒。
阮慕走了過去,隨意點了杯wiskey,在被問到是否加冰時,又點點頭,“iceplease”在她靠在一邊等待時,電話倒是意外響起了,阮慕低眸一看,竟是蘇苑。
可能調笑人已經成了習慣,阮慕一接起電話便揶揄道,“喲,怎麼現在又突然打來,剛才carol還提到你了呢,”她半開玩笑道,“carol說她難得邀請大家聚聚,怎麼你一辭職就忘了她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停了一秒,蘇苑緩緩開口道,“我知道了,晚點會電話給她道歉,”她好像有正事要給阮慕講,語氣認真極了,“你現在有空麼,講話方便?”
阮慕看看周邊,抿唇道,“你說就是了。”
“有兩個雙胞胎需要你幫我接觸一下,”蘇苑好像也壓低了聲音,似是在避著旁邊的人,“ili和ili,這兩個人其中adam在蘇格蘭工作,弟弟在倫敦,資料一會兒發給你。”
阮慕聞言便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這回你莫非叫我去蘇格蘭調查麼?”
“不是,請你先替我查一下弟弟,因為這兩對雙胞胎的能力我已經差不多知道了,如果推斷沒錯應該是心理感應,”蘇苑停了停,又解釋道,“但有些問題需要你幫我問一問,直接問弟弟就好,不必去找adam”
阮慕笑著應了一聲,也慢慢正經了起來,“你繼續說。”
電話那頭的蘇苑似是想了一陣,“問他聽不聽hurts,認不認識那個金髮服務生,還有他哥哥和他之間的事,儘量問多一些,看你有多能聊了。”
阮慕被她的話逗笑了,看她有多能聊麼,“我可不擅長勾搭男人,你這樣豈不是讓我很為難?”
蘇苑也不知此時阮慕的話是否是玩笑,但也隱隱能覺察到一絲不情願之意,“抱歉,我知道這些事都太麻煩你,但我不知道還能去找誰……”蘇苑輕嘆口氣,她身上的負擔也很重,又得調查,卻又不能同鍾凝直說。
阮慕倒也能理解,便倒是真的鬆了口,“fine,也可以,就當做你欠我的好了,”她聽到蘇苑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突然心念一動,“你跟你的小女朋友和好了麼?”
阮慕還真是一刻都停不下來,可經過了那晚跟鍾凝的聊天,蘇苑已不似往常那麼難以釋懷了,她蹙起眉,“人家有名字,別這樣叫她。”
這都還護起短來了,阮慕張張口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女聲,“?”
一個身著黑色短裙的高挑女人端著酒杯,含笑走到她身旁,“這麼巧……”她非常自覺地站到她旁邊,阮慕看著她,唇角一勾,“不好意思,我得掛了,我想你應該不希望繼續聽下去。”
而後她唇邊滑上一道笑容,對那女人笑了笑,“好久不見,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。”
面前這個小麥色面板的華裔女人便是阮慕當初劈腿蘇苑的物件,雖然單純從長相來看並不如蘇苑那麼完美,但身材凹凸有致、家世也並不差,倒是阮慕一貫的品味。
“今天一個人麼?”那女人將手撐在桌上,靠近些主動搭訕道。
說起來,阮慕跟面前這女人也沒持續太久,好像自從因為跟她劈腿,而跟蘇苑分手後,阮慕自己也覺得有些煩躁。
而那種煩躁並不是源於傷害了蘇苑而懊悔,而是本以為自己會開心,逃出圍城後卻依然得不到心裡的解脫。
所以自然,後來約過這女人幾次,阮慕便主動說還是算了,她記得很清楚,當時對方當時還略有些糾纏,但在阮慕連續幾次的冷落後,對方終於沒再找過她。
那之後很久,阮慕都沒想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麼,直到景菡回來。
“不,不是一個人,”
阮慕的思緒終於飄了回來,她勾了勾唇,“我最近已經有目標了,”當然看得出對方現下有意無意靠近的意圖,阮慕倒是很自覺地向後退了一些。
她講著講著,便順勢轉過身去,面朝著座位的方向看去,“……”
很顯然,旁邊的女人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,景菡優雅的背影映入兩人眼簾,“是她麼?”那女人喝了口酒,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,“應該就是她吧,你說你快要等到的人。”
即使並未點明,兩人都心知肚明彼此在說什麼。
但這種時候的默契並未讓阮慕感到愉快,她反倒有些不悅。之前自己不知是腦袋搭錯了哪根弦,竟告訴了這位劈腿物件景菡的事情,照例說她根本不該說出來的,或許當時真的是太久沒約過人了吧。
所以,阮慕當時的做法也給了對方不少錯誤的訊號,對方覺得她給自己說這件事,是把自己認真對待了,可阮慕卻並不這麼想,一如她此刻不想從這人嘴裡聽到景菡的名字一樣。
就好像什麼把柄被一個討厭的人抓住了。
可阮慕的情緒並未傳達到對方眼裡,那華裔不知吃錯了什麼藥,突然把酒杯放在一邊,傾下身想要把阮慕壓在吧檯邊,“我來幫你一把,”她低聲道。
眼瞧著她將手都摸到了自己腰上,阮慕緊緊地皺起了眉,她感覺自己一瞬間有些惱了,“……”這女人還能再自覺一點麼,只是曾經的□□而已,怎麼還自作主張起來了?
“不必了,”阮慕感覺眼下自己倒有了潔癖,被對方摸了一下渾身都不舒服,“,我一直在想你……”可那女人卻好像有點入了戲,眼神中流露出一些佔有的情緒,“自從跟你分手後……我,”
“我們都沒在一起過好麼,”阮慕斂起一貫的笑容,眼底有些厭惡的情緒,她是喜歡玩曖昧,但如果是被強迫做這些事就很討厭了,更何況景菡還就在對面。
兩人似是因此有了些爭執,掙扎之間,景菡不知何時走了過來,她在吧檯前站定,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,便對服務生說道,“vodka”
兩人的動作都有些停滯,阮慕心裡喊了一句,糟糕,自己這些天才累積起來的好印象,卻被這半路殺出來的女人給粉碎了,“景菡……”她皺眉使勁推開對方,張口便想要解釋。
“阮慕,”景菡卻直接張口打斷了她的話,語氣平淡極了,“跟我去旁邊看電影,”一個陳述句,毫無任何商量的機會,景菡自始至終都沒看另外的女人一眼。
……
終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