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嫦娥鬆了口氣，如果是陽無月追來，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。此刻的楊戩法力盡失，嫦娥取出了一些仙丹為其療傷，只是楊戩卻依舊失魂落魄。

“難道母親真的錯了嗎？”

嫦娥微微搖頭“瑤姬所做的，未必就是錯的。你所認知的未必就是對的。對對錯錯有時候並沒有那麼重要。重要的是，你心中所想。”

“你看這人間，這弱水之災是因你而起，人間百姓是為你而死。”

嫦娥看向玉清宮的方向：“用他的話說，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價，沒有能力改變規則，就要承受這種代價，這就是命運。”

“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，就看你是否要屈服於命運。”

楊戩陷入了沉思，卻也好奇：“他？”

“北斗真君！”嫦娥緩緩道：“一個孤高絕傲的複雜之人。”

此刻她的眼中又何嘗不是無盡的複雜之色呢。楊戩微微有些失神，因為嫦娥的眼神他很熟悉，他也是這般看向她的。

“說起來，你倒是和他有些像。或許，他的過去也曾發生過這樣的事。或許，更加刻骨銘心。”

她也曾經歷過這樣的事情，是以，她更明白那樣的痛苦，可若為此而意志消沉，便真的容易萬劫不復。

“多謝仙子！”楊戩已經明白了，他應該幫助百姓治理弱水，縱身下界而去。天意有時候就是如此，這次楊戩鬧天宮弄出了天大的麻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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