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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白亦師兄扶著，她肯定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了。

估計鬧出來的笑話更大。

看著溫書怡對白亦笑的那麼溫柔，這種溫柔時從前只屬於他顧越琛一個人的，現在卻是屬於白亦的了。

顧越琛一想到這裡，就火大，他衝溫書怡吼道：“溫書怡，回答我剛才提出的問題。”

溫書怡站穩腳步以後，就把白亦給推開了。

看著溫書怡和自己刻意避嫌的舉動，白亦的眼底閃過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失落。

顧越琛將溫書怡傷的遍體鱗傷，就算當著她的面不止一次維護這個呂欣然。

白亦的唇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來，可是眼眸深處卻是情傷：“書怡，你對顧越琛還是沒有徹底死心嗎？”

溫書怡在看向白亦的時候，清澈的眼眸裡充滿了愧疚：“白亦師兄，對不起。”

然後，她轉過頭來，挺直自己的腰板，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顧越琛，說道：“顧先生，我有和白亦師兄保持距離。而你呢？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，又是將她護在身後，又是給她擦乾眼淚的。”

“顧先生，請問，你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了嗎？”

“顧先生自己都做不到，沒有邊界感。那麼顧先生站在什麼立場來指責我呢？”

這一句話問的好啊！

問的顧越琛呆愣了幾秒鐘，問的顧越琛啞口無言。

周圍的人議論紛紛，七嘴八舌地說：“溫書怡真的是個好女孩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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