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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靳輕輕捏了捏蘇瑜的耳垂，湊到她的耳邊說道。

“就像你說的，舉頭三尺有神明。”

在分明是聯絡前後起來有些不襯的話語，蘇瑜卻能明確地知曉林靳這話的意思。

他的母親活這一輩子，雖然在生命的最後鬱結於心，但她的靈魂純淨美好。

而所謂人在做天在看，輪迴之後便是終局。

兩人平靜地擁抱，但在此時此刻卻好像只有他們二人知道對方心裡的洶湧波濤。

“大事不好了！老大！”

就在房內有些靜謐的時候，李振驚慌失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。

竟然還沒等林靳迴應就直接破門而入。

“你怎麼了這麼急？樓下發生什麼事了？”

蘇瑜被李振這風風火火的模樣弄得有些懵，就在她還有些疑惑的時候，李振忽然說出一句讓她瞳孔放大的話。

“趙明他，趙明死了！”

李振扶著牆，趙明的死狀依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。他一個大男人都尚且如此，更何況剛剛目睹了全過程的林瀟。

“什麼？”

聽到這話的蘇瑜大驚失色，她和林靳對視一眼，同時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詫異的神色。

她語聲一頓，臉色凝重地問道。

“是張曼乾的還是林海乾的？”

蘇瑜想來想去，也只有這兩個人的名字在腦海中浮現。

可等到迴應她的是李振突如其來的沉默之後，蘇瑜隱隱覺得有些不安起來。

她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猜測，卻遲遲不敢說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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