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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第二次？第一次是什麼時候？」盛之瑤有些好奇。

「我八歲的時候。」啟兒記憶力一直都非常好，尤其是關於巫皇的事情，因為他必須要牢牢記住。

「八歲？」盛之瑤愣了一下，想到了什麼，臉色微沉：「那個時候巫皇還在吧？」

「是的，我第一次見紅錦蛇就是在巫後的身上，它也是這樣盤在巫後的肩膀上，因為第一次看到顏色這麼顯鮮豔的蛇，印象特別深。」啟兒回想起紅錦蛇的樣貌和舉動，依舊覺得驚訝不已。

聽到這裡，盛之瑤的若有所思。

她低頭看向趴在自己懷裡的紅錦蛇，輕嘆一口氣：「你是不是覺得我身上有你熟悉的味道？」

紅錦蛇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盛之瑤，沒有吭聲。

盛之瑤苦笑了一下：「我確實與你認識的那個人有點像，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她？」

「嘶嘶……」紅錦蛇吐著信子，點點頭。

「你果然就是巫後的那條蛇是嗎？」盛之瑤的語氣帶著試探。

啟兒瞪大眼睛看著紅錦蛇，等著它的答覆。

「嘶嘶……」紅錦蛇點點頭，算是承認了。

「我知道了。」盛之瑤摸了摸紅錦蛇的背脊：「我叫盛之瑤，是尚周的郡主，你既然是巫後的蛇，那你應該見過巫後的兩個孩子，對嗎？」

「嘶嘶……」紅錦蛇扭動著蛇軀，似乎在回憶。

盛之瑤耐心的等待著。

過了許久，盛之瑤見紅錦蛇還在努力地回憶，忍不住提醒它；「紅錦蛇，你是不是忘記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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