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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司帆一愣，覺得奶奶的問話匪夷所思，猶豫再三，還是詢問。

「奶奶，你有沒有找醫生看過？最近您的行為和邏輯十分反常，是不是跟阿爾茨海默症有關？」

畢竟之前醫生說老太太有糊塗的前兆了。

老太太眯著眼睛，「你說我老糊塗了？老年痴呆了？好啊，管家，把鞭子拿過來，讓他嘗一嘗祖宗家法……」

「好了，我知道了，您沒老糊塗，清醒著呢。」顧司帆無奈地坐了下來，「您要是記憶沒出錯的話，應該知道，我一直不喜歡景秋嫻，喜歡的是楚萱萱。」

「是嗎？」老夫人渾濁的眼神審視著他，看得他莫名其妙地心虛起來。

「既然你不喜歡景秋嫻，為什麼要一次次管她的閒事呢？」

顧司帆薄唇微抿，思索再三，還是回答。

「我確實虧欠她，我們也確實相處有了一點感情，但也僅此而已。」

顧老夫人滿意地點點頭，「你確實要好好考慮一下。到底是要選景秋嫻，還是要選楚萱萱？」

他嘆了一口氣，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「她有兄弟有出身，萱萱卻因為我被趕出家門，情緒不穩定，她更需要我的照顧。」

顧老夫人差點被顧司帆給活活氣死，她冷笑一聲，「你給我滾！我沒有你這種孫子。」

「那好，您先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。」顧司帆根本沒有拖鞋，也不會妥協。

他去換了一套衣服，就匆匆去了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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