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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司帆果然滿意地挑起了唇角，江淮這個主意確實很不錯。

老夫人嘆了一口氣，「這孩子，我知道，她年紀輕輕的，肯定不能這麼單著。就被壞人這麼趁虛而入了。我得給她找一個老公。」

本來正在笑的江淮當即就笑不出來了，小心翼翼地看向顧司帆。

顧司帆果然皺眉，張口想要說什麼。

老夫人冷哼一聲，「你皺什麼眉？你不配皺眉。你都跟小嫻離婚了，她現在是單身了，想找個男人一起過日子，你有什麼意見？」

顧司帆握著藥碗，下頜崩得緊緊的，艱難地點了點頭。

「是的，我沒有權力。」

老夫人拍了拍顧司帆的肩膀，「你是我的孫子，咱們顧家雖然勢力不小，但做人還是要講道理的。既然離了婚，那就是自由人了。」

「是的，奶奶。」顧司帆垂下眼睫，遮住了眼底的情緒。

「行了，走吧，別板著一個死人臉來煩我了。」顧老夫人也覺得顧司帆周身氣息壓抑。

顧司帆帶著江淮匆匆離開，走到門口的時候，江淮立刻跟顧司帆道歉。

「對不起，顧總，我也沒想到老夫人的腦回路這麼不同意常人，真的對不起。」

顧司帆看都不看江淮一眼，大步走了。

江淮猛擦汗，終於想起來，並不是老人都是守舊的，顧老夫人生活在激盪年代，那時候最講究婦女解放、自由婚戀和婦女改嫁。

顧老夫人在房間一邊喝藥一邊嫌棄，「你瞧瞧，這是個什麼玩意啊？吃著碗裡的佔著鍋裡的，我說他一句，他就甩臉色給我看。他要不是我孫子，我早就一耳光抽過去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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