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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秋嫻眼中的光芒慢慢發亮，露出開心的笑容。

“算是吧。”

她對黃笙只有一些好感，只見過幾次面，感情也是友情，但她覺得這是不錯的相處。

在和黃笙的相處之中，她覺得很輕鬆，很自在，不會緊繃。

這讓她意識到，一段良好的感情，哪怕只是友情，都會給人莫大的補充和快樂。

而和顧司帆的感情則完全是惡性迴圈。

她不斷地被掏空，陷入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掙扎，心臟一次次血淋淋的流，最後完全失去了快樂的能力，沉溺於所有的負面情緒裡。

景秋嫻眼底的亮光和唇角的笑容對顧司帆來說格外的刺眼。

顧司帆下頜緊緊繃著，目光深深地鎖定她，“你在故意氣我？之前你不是故意曲解和景澈的關係氣我。”

“是的，我那時候確實是為了氣你，但現在我沒有那麼無聊了。”景秋嫻笑得從容又自在。

“其實這段糟糕的關係我也有責任。我們都放下這段糟糕的婚姻，放過彼此吧。”

顧司帆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箭矢貫穿，他喉嚨動了動，許久沒有說出話來。

原來這段婚姻於她來說，是糟糕、惡性迴圈、是負面的。

是的，景秋嫻沒有說錯，但從景秋嫻口中說出來，顧司帆還是幾乎要咳出一口血來。

現在景秋嫻放下了，他卻完全無法放下景秋嫻了。

顧司帆雙手交疊，盯著景秋嫻良久。

“你想跟黃笙在一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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