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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員很是歉意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們店裡沒有香草味的泡芙。”

顧司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現金，優雅而又紳士。

“麻煩您了，我女朋友比較挑食，最近瘦了很多。”

店員看著那一疊現金的厚度，露出殷勤而又諂媚的笑容，“那好，我這就給您買，按照規定是不可以的，但您對女朋友的態度太讓我感動了。”

景秋嫻冷笑，“誰是你女朋友？還有你不是裝作貌美如花貧窮的落魄子弟嗎？怎麼出手這麼大方啊？”

“人生艱難，不要拆穿。”顧司帆無奈地笑了笑。

“以前你可以冷著臉，閉上嘴，讓江淮配合你裝×……”景秋嫻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，話還沒說完就閉了嘴。

顧司帆緩緩一笑，笑容卻不及眼底，“你不必如此忌諱，我沒那麼敏感。”

“那你真強大，被自己朝夕相處，最親近的下屬背叛了。”景秋嫻不敢他的眼睛，害怕觸及他真正的情緒。

“其實沒那麼難以接受，幾年前我那次車禍也是如出一撤。”顧司帆嗓音裡帶著沉沉的落寞，隨即笑著轉移話題。

“我現在沒有顧氏了，你還願意要我嗎？”

店員拿著甜點走了過來，景秋嫻提著包懶懶站了起來，“你有錢的時候，我就不愛你，更何況你現在沒錢了呢。”

顧司帆已經習慣了她太多次的打擊，依然笑容款款，“嗯，那把小蛋糕拿回去。”

三天以後，景秋嫻在給景海陽唸書，她神情柔和平靜，還帶著淡淡的溫柔，醫生讓辦理手續的時候，她立刻站了起來出了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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