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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……

李安著實沒有想到。

只不過僅僅看著現在的場景，似乎也能腦補出一些東西。

蘇葉看向第五婧婧的眼中，多了一分憐愛。

第五婧婧就一直哭，從小聲的哭泣，直到嚎啕大哭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李安身上蹭。

哭了半晌，終於哭累了，換做了一下一下的抽噎。

李安拍著她的後背，蘇葉倒了一杯水過來。

總算的，第五婧婧抬起頭，露出了哭紅腫的眼睛，情緒似乎也恢復了，十分尷尬而不好意思的開口道：“對，對不起啊，李總。”

“要不，你的衣服，我回去給你洗，明天帶過來？”第五婧婧看著被自己糟蹋了的上衣，面色罕見的紅了一片。

“沒關係。”李安無所謂的道：“我放洗衣機裡就行。”

第五婧婧坐回了座位上，蘇葉把水遞了過來。

“謝謝。”第五婧婧接過喝了半杯。

“那你吃飽了嗎？要不再吃點？”李安笑著開口道。

第五婧婧尷尬的說道：“吃飽了，吃飽了。”

“那我們開動了。”李安開口，兩人便吃起來。

而這時候，第五婧婧也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，緩緩的開口道：“我六歲的時候，我爸不要我和我媽了，然後他們離婚，我跟著我媽。

在我七歲的時候，我媽自殺了。”

李安和蘇葉沉默的聽著，她的語氣很平澹，但不用深思就知道，當時第五婧婧過的是怎麼樣的生活，又身處怎樣的絕望與無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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