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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淵有些不敢相信，但女孩的屍體就在面前，是真的死了。

可能的線索又斷了。

他也意識到昨夜的那個校醫有大問題，那傢伙注射的肯定不是急救藥品，大機率是毒藥。

是因為入夜的緣故嗎？校醫也變成了劊子手。

還是校醫本身就是劊子手？

不行，中午放學，趁著白天安全時間段，得去校醫室看看，把這個問題解決了。

“這位同學為我們的學習提供了幫助，我們要感謝她，同學們請鞠躬。”老師看著女生的屍體說道。

為學習提供了幫助……

這話說的如此輕描淡寫，如此習以為常。

時淵一陣無奈。

接著班長帶領全班同學開始鞠躬，時淵觀察了一下，大多數人臉上時淵基本看不到任何悲傷，有的只有漠然，有的還有莊重。

除了幾個同學，他們臉上有一點悲傷。

這個悲傷只是一閃而過，彷彿害怕被人看到一樣，然後就也恢復成了漠然或者嚴肅。

這是三女一男，一共四個人，班長也在其中，另外一個女生的臉上還有很明顯的慌張不安。

一個正常的人看見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死亡，很可能會因為共情而感到悲傷。

這四個人很可能是比較正常的人，所以時淵把這四個人默默記了下來。

接下來的課就是褪去屍體衣物，開膛破肚。

就好比正常人無論見多少次糞便都會噁心，雖然在維塔見過很多血腥的東西，但是看見一個女生在自己面前開膛破肚，時淵還是頂不住的反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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