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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一臉迷糊,這個人說的福,和之前的詭送福到底是不是一個意思,怎麼會是靈丹妙藥,怎麼可能延年益壽。
等走近了,眾人看清這人,露駭然之色,向後縮了縮。
李清閒打量這個年輕人,相貌平平,面板微白,鬍子參差不平像鐮刀割出來的,沾著細碎的汙漬。
一身洗得發白的藍衣服,肘部與膝部破了洞,細細的棉線頭冒出來。
身上的黑色“福”字也磨掉許多,缺了邊邊角角。
這人衣服鬆鬆垮垮,並不合身。腰間的刀鞘破碎,露出鏽跡斑斑的長刀。
這個人的兩條腿只穿了殘破短褲,外露的小腿格外粗壯,比大腿更粗,左小腿表面覆蓋褐色樹皮,右腿則狀若灰色岩石,岩石與樹皮之中,血管若隱若現。
他腹部圓鼓鼓的,彷彿藏著一個大球。
他走起路來僵硬緩慢,肚子不斷左搖右晃,發咕嚕嚕的聲音,像是冒泡的水球。
李清閒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幾人,面黃肌瘦,蓬頭垢面,衣衫破舊,洗得發白,也都沒穿鞋。
都與來人一樣,身上一些地方怪模怪樣。
有人的肩膀上立著兩個頭,有的右手膨脹三尺長,有的脖子上環繞一圈野草,形形色色。
眾人沒有說話,望著李清閒。
李清閒道:“這位兄弟,你所謂的福,是指什麼?另外,這個地方,有沒有特別的規矩,就是那種亂說話亂開口,人就沒了的規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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