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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時日,張安世前去覲見的時間特別的勤。
頗有幾分無事獻殷勤的味道。
朱棣近來身體有恙,他確實有些老了,連說話時中氣也欠缺了一些。
不過垂垂老矣之人,總是希望身邊有人陪伴的。
因而每次見著張安世來,都不免喜出望外。
天色漸寒。
文樓裡卻是熱騰騰的,溫暖如春。
朱棣只裹著一件薄衫,沒有端坐,卻只是偎在一處小椅上,這椅上鋪設的乃是一張虎皮。
此皮乃朱棣親自在遼東時射殺,那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,那時的朱棣,龍精虎猛,而如今,卻已青春不在。
張安世則坐在錦墩上。
朱棣看著張安世,慢悠悠地道:“這些時日,朕的身體有些不濟了,不過前些時日,看了不少奏疏,朕的臣工……哎……真是一言難盡。”
張安世道:“臣在文淵閣裡擬票時,也見了不少的奏疏,倒是沒有什麼大逆不道之言,陛下又何故感慨?”
朱棣笑了笑道:“平日教你多看文章,朕雖然知曉,那些文章大多是沒有用處的。可是……”
朱棣頓了頓,接著道:“教你看文章,不是教你從文章中尋找出什麼道理和解決問題的辦法。而是教伱怎麼去看懂寫文章的人,文章不過是文字的組合排列,可寫文章的人,卻會不經意的將自己的小心思藏在文章的背後,這自古以來,文人最擅長的就是春秋筆法,他有時明裡是在誇你,實則卻是在譏諷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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