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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害怕，我能感知到你的情緒。”亞瑟落到古一身旁，雙手背後：“老師，我來送你最後一程。”

他最終開口，尊古一為老師。

“我……”斯特蘭奇猶豫：“是的，我害怕了，人總會有害怕的那一刻。”

“不必擔心，人生老病死，生命輪迴。”古一開解：“你可以離開，但這個世界終究會有所遺憾。我不願從黑暗空間獲得能量，但你知道，有時人總得打破常規。追求自己認為的那些最高境界。”

“我終有一天會離開，斯特蘭奇。”亞瑟慢慢的說：“我不屬於這個世界，這個世界屬於你。”

“不。”斯特蘭奇更加猶豫了，他以為亞瑟所說的離開，是和古一一樣。

若做法師都會提前死亡，那他……

“沒有不，只有是。”亞瑟語重心長，斯特蘭奇終究會成為至尊法師，終究會從古一手中接過重任。

“你可以選擇，但世界沒有。”古一轉身離開，迴歸肉體，心跳頻率歸零。

“懦弱最終會害死你，無論你選擇如何。”亞瑟迴歸了肉體，小聲念出變身法咒。

“為什麼你們……”斯特蘭奇苦惱，見他們接連離開，心情煩躁。

……

香港聖殿。

卡西利亞斯摧毀了地球上最後一間聖所，世界壁隨之破裂，黑暗能量溢位，凡人沾之即死。

藍色的空間傳送門出現，亞瑟戴著無限手套飛出，看來下方人間煉獄，握拳驅動時間，心靈寶石，復原下方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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