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陷入兩難的地步。

他寧願用他和妻子的靈魂，來換取布魯斯·韋恩，也不願布魯斯·韋恩沾上半點危險。

「能不能…用妻…」說到這裡，托馬斯忽然頓住了，但猶豫再三，還是繼續道：「用亡妻的靈魂和我的靈魂，換取我的兒子，布魯斯·韋恩一人。」

「不行。」亞瑟平淡的拒絕，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，即使他可以這樣做。

雙臂無力垂落，他攥緊了拳頭，一個又一個念頭從腦中升起，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又從腦中消失。

托馬斯感受到了無力，但又同時不希望如此，他即想復活布魯斯，又不想使布魯斯陷入危險。

這兩種念頭，幾乎快要把他壓垮。

時間流逝飛速，亞瑟提醒：「托馬斯，時間雖是有許多殘餘，但人沒有，越快選擇，才是最好的選擇。」

面對亞瑟的催促，托馬斯不語，緊了緊牙關，幾次欲言又止：「我…我…復活他們吧…」

說完此話，托馬斯身體似是抽空了所有的精氣神，無力坐在草坪，腦袋磕在屏障。

「你可要想清楚。」亞瑟起身，當即雙手魔力顯現，兩個金色的光團如太陽般呈現，它的光也如太陽般溫暖。

托馬斯緩慢抬頭，他依稀看見，自己妻子瑪莎·韋恩和自己的孩子布魯斯·韋恩出現在了眼前，他們伸手捧著自己的臉，呼喚著自己的名字。

這一刻，這個堅強的男人，終是落下淚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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