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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事情已經脫離原本發生的軌跡了，段寒霜滿臉惴惴不安。

「你還是想跟他再續前緣嗎？」

「好端端怎麼又扯到薄允修了？」段寒霜蹙眉：「現在我問的是你跟我之後的打算。」

宋易深往後躺了躺，長嘆口氣：「像這樣繼續生活下去也不錯。」

「你胡說什麼？」

宋易深閉著眼睛，聲音沉沉的：「之後事之後說。」

——

「再過兩天就是姐姐生日了，這兩天殷哥哥是不是要忙起來了？」褚洛意有所指。

宋殷直直的盯著她，「我更在意的是你將來如何自處。」

偌大的房間內傢俱擺設簡單，燈光都少開了幾個，顯得角落裡有些許昏暗，增添了些寂寥之感。

褚洛坐在大床上，被子的褶皺被鋪平的一絲不苟，她獨坐在床中央淡然的表情宛如一個機械洋娃娃。

宋殷坐在靠陽臺的沙發上，陽光照在他的後背，光影投射之間，把他的表情隱約起來。

遠遠看去，周身瀰漫著淡淡的金光，像高嶺之花遙遠的難以觸碰。

褚洛看不清他的神情，只能盯著他周身泛起的光圈發神。

不看他的眼睛，就少了很多來自他眼底的壓迫感。

「殷哥哥，你這樣守著我，我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的。」

「我知道，」宋殷聲音淺淡，聽不出喜怒情緒，「但我還是想試試。」

褚洛微垂著的睫羽輕顫了下，連動著窗外的春雨打在樹葉上，風一吹，抖落一地的纖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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