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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擔心我的管家，乾脆用盡全力趕路，靈氣枯竭的感受如同得了重病，我忍了忍，磕了一口藥。

虧空不可能瞬間補回來，我現在表面靈氣足，實則是一碰就死的脆皮。不過好在速度提上來了，一天一夜的路程，被我縮短到半天。

第一次入清揚城，城裡還算熱鬧的，街邊攤販雖然不多但也不少，注生廟裡人來人往。

現在再入清揚城，卻是空無一人，對我來說不過一兩日，對清揚城來說已然是秋季，黃葉鋪地，雜草叢生，就連那些店鋪匾額都掉了漆，荒涼感鋪面而來。

更別說昔日香火旺盛的註生娘娘廟。

門口兩隻石像一個倒了一個歪斜著，主殿內蒙了一層灰，蜘蛛網在房簷角落裡結著，貢品早已腐爛變幹，風一吹就碎成渣滓被吹走了。

只有那座金像還是嶄新的。

我爬上去，不小心碰到功德箱，本以為不會倒，沒想到落地就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
裡面什麼都沒有了。

我看到雕像的後面出現一串字：“娘娘下凡，普渡眾生。”

我不禁想，當初林落看到的，會不會也是這個。

所以陳川呢？

陳川去哪兒了？

我想去中心廣場去看看，遂感受了一下這副身體的靈氣，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。中心廣場離這裡並不遠，我御劍飛過去也只花了半刻鐘。

遠遠望去，中心廣場密密麻麻，我心頭的不安閃過。

待我落地後，發現那些密密麻麻就是這裡的居民，他們變成了泥塑，傴僂著軀體，似跪似趴，臉上不再是虔誠，而是猙獰著，有些泥塑的嘴甚至咧到了耳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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