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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春峰又道:“他們莊裡的人對咱們情誼很深,聽說我是幫主派去的使者,大家對我好得不得了。”莊無漾問道:“你見了郭前輩的家人嗎?”石春峰道:“他夫人、兒子和兩個女兒都見了。他大女兒是和幫主會過面的,她問候幫主安康。”莊無漾隔了一會,緩緩道:“她此外沒說什麼了?”石春峰想了一想,說道:“我臨走時,郭姑娘似乎有些話要對我說,但始終沒說,只是細問咱們救雷哥的詳情。”
莊無漾沉吟不語,探手入懷,摸住郭珈允所贈摺扇。這黑色摺扇扇柄有金絲纏繞,磨損甚多,看來是數百年前的古物。郭珈允那日曾說,故老相傳,其中藏著一個極大秘密,可是這些日來翻覆細看,始終瞧不出有何特異之處。回首西望,眾星明亮,遙想平沙大漠之上,這星光是否正照到了那瑤臺清光?
眾人走了一夜,天明時已近黃河決口之處,只見河水濁浪滔滔,奔流滾滾,再走幾個時辰,大片平原已成澤國。低處人家田舍早已漂沒。災民都露宿在山野高處,有些被困在屋頂樹巔,遍地汪洋,野無炊煙,到處都是哀鳴求救之聲,時見成群浮屍,夾著箱籠木料,隨浪飄浮。群雄繞道從高地上東行,當晚在山地上露宿了一宵,次日兜了個大圈子才到杜良寨,真是哀鴻遍野,慘不忍睹。
郎琪一直和王怡丹在一起,這時再也忍不住了,縱馬追上沈會會,說道:“你鬼點子最多,想法子救救這些老百姓啊。他們多可憐。”沈會會自與她定婚後,未婚夫婦為避嫌疑,兩日來沒說一句話,哪知她開口第一句話,就出個天大難題,不由得好生為難,說道:“話是不錯,可是災民這麼多,有什麼法子呢?”郎琪道:“要是我有法子,幹嘛要來問你?”沈會會道:“趕明兒我對幫主說,不做軍師了,免得你老是跟我為難。”郎琪急道:“我幾時跟你為難啊?我話說錯了,好不好?我不說話就是。”說罷嘟起了嘴,一聲不吭。沈會會道:“妹子,咱們現下是一家人啦,可不能再吵嘴。”郎琪不理。沈會會道:“是我錯了,饒了我這次。你笑一笑吧。”郎琪把頭轉開,一張俏臉仍然板著。沈會會道:“啊,你不肯笑,原來是見了新姑爺怕羞。”郎琪忍耐不住,噗哧一聲,笑了出來,舉起馬鞭笑道:“你再胡說八道,瞧我打不打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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