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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.帶人吃席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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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長老!”言三不甘之色甚濃,“我知道言小姐是言家的貴客,我向她賠罪就是了。可言家秘境早有規定,所有言家修士都有資格進入的,您憑什麼能為了兩個廢、普通人,剝奪我們入秘境的權利!”

“是啊!大長老您可不能因為族長的原因,就這麼公私不分啊!”

“就是啊!這罰的也太重了,至於嗎……”其餘幾個言家人也開始搭腔,邊說邊往言逢歡那邊看去。

言空哪裡看不出他們的心思,他冷笑一聲:“重?你們該慶幸族長今日沒在這兒,否則連你們這身修為也得給你們廢了!你們大可以去問問你們主子,她如今可還能進秘境?可還能修煉任何言家術法?”

言家歷代族長護言逢歡都跟護崽似的,一個比一個瘋,就李俞慧上次那一遭,要擱以前,她在亂墳場的屍骨都爛了幾輪了。

後來雖然言逢歡放過了她,但言敬可不是好相與的,這次言家族比也是因為言敬捋了李俞慧的掌事權,才臨時讓他來接手的。

也就言三這些人,還被李俞慧的裝腔作勢矇在鼓裡,簡直是一群以為拍著馬屁就能有好處的蠢貨!

言空說完,發現言逢歡身影已經晃悠到山崖旁邊,言寂月和沈銘之也在她身後不遠處站著,在說些什麼。

他一愣,懶得再跟言三多說,留下一句淡淡的哼聲,拂袖離開。

顯然是主意已定。

言三幾人臉上可謂是精彩紛呈,沒想到言逢歡的“價值”這麼高?族長這麼看重的嗎?

心下雖然涼透了,但言空的懲罰他們實在接受不了,暗自對視了幾眼,幾人一起衝上前去,欲再同言逢歡和言空對質幾句。

然而剛往前奔了幾步。

突然地動山搖,晃得他們根本穩不住身子,直直向前方栽去。再爬起來時,遮天蔽日的藤條樹幹,如同巨浪一般,“滅頂”似的撲來。

幾人瞳孔急速放大,屁滾尿流地撐著往後爬了幾步。

然而,眼看要“淹沒”山崖時,漫天藤條速度卻慢了下來,最後輕緩地銜接到了山崖邊,蜿蜒成了一座巨大的長橋。

長橋直接跨過了林海和奔湧的河流,另一頭直抵比賽場的大門前。

而這處,不偏不倚正好起始於言逢歡的腳下。

橋面寬約三米,坡度和緩,綿延了兩三千米,雖然沒有橋欄,但這絕對是一場視覺的盛宴。

眾人瞠目結舌。

言三幾個人更是嚇得臉色蒼白,恐懼和悔意同時奔湧。

這言逢歡哪裡是沒有靈力,這會兒搞出這麼大個動靜,他們甚至察覺不到言逢歡身上的靈力波動!

沈銘之讚歎道:“不愧是言小姐啊!這片林海和那長河的攻擊性都極高,我們避之不及,您竟能隨意驅使。”

木系修士一般用靈力催生植物,來作為控制和攻擊手段。

因為若想要驅使和控制世間原有的植物,會極度耗費力量,可謂是事半功倍。

然而這片秘境天然的機關林海,卻如此乖巧地聽從了她的意願。

這就是神的力量嗎?

言逢歡不在意地笑了下,轉過頭看向言空:“把那幾位小兄弟也帶上吧。”

言空一愣,隨即應是,又轉頭往後走,冷漠地看了幾人一眼:“跟我來。”

言三幾人本就想再向言空求求情,又見了言逢歡這一手,心中恐懼,不敢反抗,自然忙不迭地點頭。

“走吧,散個步過去剛好能趕上好戲登場。”言逢歡笑眯眯地說了一句,隨即負手率先踏上了橋。

後面的人陸續跟上。

整座“橋”呈拱狀,每踏一步,都能聽到藤條摩擦間的嘎吱聲,並且橋面還會上下輕微晃動。

旁邊沒有橋欄,能不能站穩全靠自己。

大約走到四分之一處時,原本唯唯諾諾跟在最後的的言三突然就跪了下來,抖如篩糠。

大概是高空的風很大,哪怕他已經跪下降低重心,但身形仍是搖搖晃晃的,只見他雙手抓住腳下的藤條,試圖穩住自己,然而就這麼一會兒已經嚇白了嘴唇。

身後幾人也開始哆嗦:“這、這路好長啊……”

言逢歡這會兒轉頭看著言三幾人面如菜色,笑眯眯地問道:“怎麼了?”

“言、小姐,我們、我們能不能不去了?”言三臉上掛著僵硬地笑容,語氣討好地問道。

“這怎麼行?你們不是想要參加慶功宴嗎?索性我帶幾個人都一樣,你們別這麼客氣!”

幾人聞言腦子一陣暈眩。

這還沒有到最高點,他們已經快被這簡陋、脆弱的橋給折騰瘋了。

若是走到最高點,不用誰出手,隨意一陣山風都能給他們掀下去。

而且不知道言逢歡是不是故意的,這橋走起來真的是非常恐怖!

雖然寬度三米有餘,可綿延那麼長,走上來之後,那感覺彷彿在走鋼繩。

那腳下的藤條承載著幾個人的重量,卻非常細瘦,好像隨時會斷掉。

幾人牙齒打架,最後是言三帶頭,幾人哆哆嗦嗦地像言逢歡叩首行禮:“言小姐,請原諒我們的無知冒犯,我們真的知道錯了,您饒了我們吧!”

言逢歡恍然大悟地道:“你們以為我在故意整治你們?”

“小人、不敢……”

如果說言逢歡這不是整治,他們能把腦袋拿下來當球踢!但言三哪裡敢說真話?

言逢歡擺了擺手:“真是誤會了!我只是看著小月在我旁邊走的穩穩當當的,以為你們這些修士應當也無大礙的。”

旁邊兩個早就調動靈力防護、修為不算差的修士(言空和沈銘之):“……”

總覺得哪裡不太對。

言三聽到這兒哪還不懂,言逢歡居然是為言寂月在討場子!

他臉色一變,當即認錯,衝言寂月的方向磕頭道:“寂月少爺!寂月少爺!我被豬油蒙了心!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宰相肚裡能撐船,原諒我這一次吧!”

後面四人也有樣學樣,趕緊求饒。

言寂月皺著眉挪開了位置,沉默地看了眼言逢歡。

“行了,起來吧。”言逢歡纖手衝著那幾人輕抬了一下。

幾人瞬間就被一股力道帶了起來,腳還哆嗦著。

與此同時——

橋底下的林海,突然伸出幾十條,粗約三人合抱的枝幹。

待接近時,枝幹頂端伸展出無數細小觸鬚,像手掌一樣貼近橋底,穩穩的支撐住了橋面。

無數藤條在橋底層疊穿行,填滿了縫隙。

橋兩側延伸出半人高的、微微外凸的橋欄,由藤條和綠葉組成,它們在上面蜿蜒出規整又別緻的花紋。

末梢延伸出去,開出了許多乳白的的小花,眾人鼻尖掠過一陣清幽的花香。

高空吹來的風也被什麼東西減緩,連眾人的衣襬都吹動不起來了。

眾人:“……”

所以剛剛言逢歡果然是故意的!

這兩座前後截然不同的橋,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,誰會相信是同一處?

雖然哪個都不是他們能實現的,但沒有對比還好,一旦有了,這第一座明擺著的“粗製濫造”,連敷衍都顯得非常不走心。

連沈銘之,走到中途都用了靈力護身才能保持平穩。

而現在眼前這座橋,在場的人都敢拍著胸脯保證,就算喊上百十人來,擱橋面上不分晝夜地蹦迪,都不會出現一絲剛剛那種嘎吱聲!

更別說還能晃破人的心理防線了。

“繼續走吧。”言逢歡笑眯眯地道,說著又看向言三幾人,“我是真心地想帶你們去慶功宴。”

說完,她又慢悠悠地繼續向著比賽場那邊走去。

言寂月沉默地跟了上去。

沈銘之兩人在原地停著,等言逢歡走遠了點,沈銘之才看著言逢歡的背影,輕聲感嘆道:“言小姐一護起短來,可真讓人羨慕啊……”

言空深感認同地點點頭,縱然他也是言家人,也不由得羨慕起言寂月這小子的好運氣。

一邊的言三幾人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了。

可最後幾人還是不敢擅自返回,只得膽戰心驚地跟在末尾,一起往比賽場走去。

之後的路,腳下如履平地,幾人神情卻更加頹廢,如同鬥敗的公雞。

一路毫無波瀾地走到了頭。

精美的長橋,坡度非常和緩地延伸到地面,一行人毫不費力地就到了比賽場的門前。

剛剛等到他們走下橋,樹藤、枝椏和小花都開始安靜地回縮,很快就回到了林海里,毫無痕跡。

完全看不出來之前橫跨幾千米的威勢。

比賽場灰黑色的大門敞開著,許多人正列陣以待,有軍方、言家族人、也有靈武局的人。

沈銘之趕緊上前解釋了一下情況,軍方那邊為首的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,隨後整個佇列動作整齊地衝這邊敬了個禮,言逢歡一愣。

言寂月在旁邊回敬了一禮,目送他們整齊有序地離開了。

隨後,言寂月轉身對言逢歡稍稍解釋了一下:“剛剛那是華國軍方的禮節。”

言逢歡有些意外,隨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。

其他人也陸續散去,嘴裡還在唸叨著剛剛壯觀的奇景。

沈銘之走了回來,對最前面的言逢歡道:“言小姐,接下來我來給您帶路吧!”

言逢歡笑著點頭道:“好。”

接下來,一行人順利地進了門。

有了沈銘之的帶領,他們一路免檢地通過了各道關卡,沒有什麼人再敢來找麻煩。

沈銘之邊走邊介紹:“這個秘境是華國剛剛發現的,這說起來也還是多虧了您。”

又有她事兒?言逢歡笑:“哦?”<!--over--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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