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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符荼更覺這件事何其荒唐?
但是父皇的意思,他沒轍。
只是無比頭疼。
他現在真沒心思去管姜望的事了。
而在魚淵學府魏紫衣居舍裡的陳重錦,聽聞著急忙慌跑回來的宰相以心聲傳話後,也是氣得直咬牙,雖然他和姜望早有接觸,真撞見姜望迫害常祭酒,也未必會殺了宰相。
但問題就在這兒。
至少他覺得在陳符荼的想法裡,要麼姜望會殺了宰相,讓他痛失一臂,要麼被同流合汙,就像宰相自己說的,他被姜望要求守門,還給韓偃撞見了。
後面的實際經過陳符荼不一定能提前設想到,但結果沒有區別。
陳景淮對姜望的態度一事,陳重錦沒有陳符荼瞭解那麼多,否則也不會還想著儘量拉攏姜望,可姜望對常祭酒出手,更是在魚淵學府裡,陳重錦打死也想不到。
無形中就被陳符荼算計了。
他只期望這件事不會太糟糕。
否則就只能和姜望徹底撇清干係。
可以說宰相幫著姜望守門是被威脅,身為殿下的他又不知情。
畢竟幫著姜望迫害常祭酒,那可不是一件小事。
尤其姜望現在又深陷仙妖之禍。
若被懷疑姜望是妖的百姓得知,他就失了很多民心。
就算他原來也沒得到。
但徹底得不到,哪能甘心?
陳重錦轉頭看了眼魏紫衣,好不容易讓對方態度緩和一些,再整這一出,剛才豈非白費那麼多口舌?
魏紫衣是魚淵門生啊,魚淵學府別的不說,最是尊師重道,就算常祭酒還不是魏紫衣的老師,那也是實打實的長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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