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當然不能作為證據，只能做為推測。”

夏婠婠冷笑著，看著肥遺道，“你知道，我一開始是怎麼懷疑你的嗎？”

“我本來是想隨口問一下的，就是昨晚去旅館的時候，我不是問了句，能不能做個攔截手機通訊的東西。”

肥遺不解，“這有什麼問題，辦不到就是辦不到啊，我們什麼裝置都沒有，要怎麼製作。”

“我說的問題，不在這裡，而在於……你當時看我的視線。”

“視線？”

“對，你看我，是從臉，到胸，再到腿，我說的沒錯吧。”

“……”夏婠婠的話都把肥遺搞暈了，他完全不懂，看人的視線有什麼問題。

“當時，我以為自己弄錯了，然後我的第二個問題是，你覺不覺得玄蜂有什麼問題？”

“你一定以為我是懷疑玄蜂，或者懷疑你，在故意試探你。”

“但你錯了，這個問題真正的用意，既不是想說玄蜂有問題，也不是說你有問題，而是想讓你看向玄蜂，因為據我觀察，肥遺三天兩頭的被玄蜂踢，也不知道他是喜歡被踢，還是害怕被踢的關係，每次看玄蜂都是從最危險的腿開始看，然後上移到臀，到胸，到臉，也就是視線從下到上。”

“但是你觀察玄蜂，卻是從玄蜂的臉，到胸，到腿，當時我就7成肯定，你應該並不是肥遺，真正的肥遺不見了。”

“就憑……一個打量的眼神？”

“足夠了。”

當然，夏婠婠擔心的是，會不會內奸不只一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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