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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霜煙握緊雙拳，她已經不太記得起傅涼川的吻，沒有過幾次，而且絕對不溫柔。

她的初吻，初夜，都沒有留下鬼醫好的回憶。

那時候傅涼川只是把自己當成發洩工具，偏偏年少輕狂的自己還覺得可以用真心打動他。

現在想來，真的很傻。

只是一個短暫的吻，原以為會很反感，卻莫名激起了過去那麼多被遺忘的記憶碎片，玉霜煙眼淚掉下來，很快就花了妝。

站在停車場左右張望了很久，終於看到了自己的車子，抹掉眼淚走過去卻發現根本沒有人在裡面，那屈明明到底去哪裡了？

——“姐？霜煙姐？”

身後傳來帶著迴音的男聲，循聲回頭，正是屈明明。

從黑暗處走過來，似乎還不確定眼前的人，試探著叫了一句。

“哦，是我，你幹嘛去了，我一路過來都沒找到你。”

站在車門口，玉霜煙並沒有打算往前走，她現在要離開了。

“我去買了盒煙，剛才去那個飯店裡面，他們說你出來了，我就過來找找。”

屈明明一臉無辜，打量了下似乎有些不對勁的玉霜煙，沒有多言。

“開車吧，我有點事，現在就要回去了。”

玉霜煙也沒有閒心去管他的事情，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，示意屈明明打開了車門。

市區到郊區別墅很有一段距離，玉霜煙一路上沉默，屈明明從後視鏡看到她擦眼淚的動作，咬著嘴唇不知如何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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