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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霜煙是在公告發布以後才知道的，她看著言簡意賅的通告嘆口氣，突然想到自己最近對這些事情彷彿都是最後才知道的。

可是她身為當事人，不應該第一個就知道嗎？一個傅涼川也就算了，怎麼邱連鈺現在也開始這樣了？

她好歹擁有知情權和決策權的，怎麼就被這樣剝奪了嗎？

“怎麼，對於我擅自決定生氣了？”邱連鈺聽著她嘮嘮叨叨地抱怨，輕笑著反問。

“但也沒有，我知道你的決定向來都是深思熟慮的，就算我跟我說了，就算我好好考慮了，最終也是個點頭同意的過程而已，我就是覺得……”玉霜煙艱難地措辭來表達自己微妙的心情。

“覺得什麼？”

邱連鈺的聲音就像是溫和的玉，雖然也低沉，但是透出來的，卻是讓人如沐春風的暖。

“覺得……我一無是處，好像我什麼都要你幫忙才走的下去似的。”玉霜煙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，這句話她壓在心裡很久了，自從意識到這點之後，他每次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幫助，都讓她倍感愧疚。

“渺渺，現在我首先是你的經紀人，其次才是你的朋友，我對你的上心，這也算是我的工作，你其實不用想這麼多的。”邱連鈺一陣難受，但是又不得不笑著安慰她。

“連鈺，你……幸福嗎？”

“……幸福，至少在你問我這個問題之後，我的答案是這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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