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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桓終止了自己的動作，第一次仔細地看向陳道生：

拉碴的鬍鬚上著有幅度向下的灰唇，其上立著頗為高聳的鷹鉤鼻，淺褐色的雙眸隱於一對極深黑眉下，被太陽曬的黝黑膚色襯著雜亂總有兩三根在風裡飄的棕發——別樣的滄桑。

不像啊，蕭桓蕭桓心說我黑眼睛黃面板黑頭髮，鼻子也沒那麼挺立啊。

“……我和你很像，不過可能有些拉低你地位的意思——我的精神力是三百盞，力量驚豔，金靈體，沒你那麼羨煞旁人，但就此三樣，也算一方天驕，但這一切在我的道源測試結果出來後變了……”

“你也……不合格。”

“沒錯，那些奉承我的人馬上就變了臉色，他們冷嘲熱諷……然後我就走了，跑到了這叢林之中。叢林外也有許多要尋找我的人，但聲勢沒你這麼大。”

“我躲在這裡，成為了獵人，但不是累了可以放下武器，轉身投向燈火酒綠，可以花天酒地的人。我過成了人猿泰山，幾乎成了野蠻人。”

“我說怪不得你的衣服款式材質這麼別緻。”

“我原先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就磨破了，我又不敢出去，只好用解釋的藤蔓草葉編制，勉強可以遮蔽身體。我每天得忙東忙西，打獵，要不然我得餓死。如此的生活我經歷了五年，漸漸的就蛻變成這幅模樣，與原先完全不同了。”

蕭桓怔怔看向陳道生淡然的臉，原先他還沒有注意，原來他右側下顎處有一道三釐米的傷疤——五年的風餐露宿，淺描淡些一帶而過，算起來眼前大叔模樣的不過是二十多點的青年。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啊能如此淡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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