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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女子……”陳老先生皺了皺眉。
“女子又如何?古往今來,名流清史的女子還少嗎?或是跨馬打仗、或是才華照人、或是成為一代女帝……性別從來不是桎梏她們的枷鎖!”陳夫人開明地說道。
陳老先生還是有些猶豫。
這時候,澹臺鏡上前一步說道:“先生,以前孔聖人曾說,有教無類,學生私以為,先生定然也是有教無類之人。先生以前,還親自教授過兩位大官家,想來思想、胸襟、眼界和見識,都如高懸之明月,令人望而敬佩!又豈會在學生的性別上,落於窠臼呢?天地既生男女,那麼,男人能有所作為,女子亦可有所大作為!”
陳老先生觀察了他幾天,發現他經常處於沉浸式學習的狀態,很少關心外界的事情。
他如今這麼護著一個小姑娘,幫她說了一大堆的話,不由得讓他覺得有些好笑。
陳老先生摸了摸鬍子,調侃道:“倘若我不肯收她為徒呢?你又當如何?”
“那學生只好每天學完了之後,再去教她,小元姑娘人品、頭腦俱是上佳,要是明珠蒙塵,那就太可惜了。”澹臺鏡嘆息道。
小廝不買在一旁撇了撇嘴。
少爺啊。
你這到底是惜才呢?
還是特意要幫人家小姑娘啊?
你這夾帶私貨,夾帶得可夠明顯的呀!
老先生哈哈大笑,說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為了讓你學得更快、學得更多、心無旁騖,看來,我不得不同意了。更何況,這個小姑娘確實招人喜歡,是個值得培育的好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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