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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寧說那些話的時候，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。

她不是妄自菲薄，而是不想寄予太高的期望，若不然，到時候不是，便會摔的渾身是血。

她想，給自己最後留點臉面。

林羌青張了張嘴，怎麼都沒有想到，短短几天的工夫，沈寧的心居然就死了。

“羌青。”見林羌青欲言又止，沈寧忽的露出一個笑容，“我是真的釋懷了，以後就當熟悉的人相處吧。”

至於旁的，她也不會再去想了。

沈寧自己都已經想清楚了，這個時候林羌青再提，倒是也不好。

如沈寧自己說的那樣，是沈寧自然是最好的，但要是不是，就很難堪。

這一瞬，林羌青忽的有些後悔，她不該因為自己猜測就過來找沈寧，而是應該將事情調查清楚了再來。

沈寧似是看出了林羌青眼中的愧疚和後悔，手一伸，勾搭在了林羌青的肩膀上，“羌青，你不用這樣，做不了你嫂嫂，是我沒有福分。”

“你這是哪裡學來的匪氣。”

林羌青垂眸，看了一眼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。

沈寧聽言，頭一偏，靠在了林羌青的肩上，嘟囔著道：“我其實一直都是這樣。”

長在道觀，從小與男子一道長大，又有一身比男子還要厲害的武功，這些，既是她的優點，也是她的缺點。

她不知道林晁良喜歡什麼樣的女子，但大抵也是那樣的名門閨秀，於是她試著在林晁良面前裝作那樣的人，不敢肆意的去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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