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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間震盪，一道道奇特的神紋閃現，而後徹底消失在原地，好似跨越了無盡的空間。

“還是差了一點，想要將虛空之道徹底融入自身，果然不是現在這個境界能做到的。”

李道天看著自己腳下的神紋，眸光不斷的觀察著神紋的缺陷之處，不禁暗自嘆息。

一開始，他還以為自己的悟性變強，能夠將虛空大道給徹底參悟，事實證明，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，就算是有著系統在一旁輔助，他都未能將虛空大道給徹底悟透。

“能夠參悟出一部分虛空之道，並將之融入自身的秘法之中，這已經是邀天之幸了。”

“這一點我很清楚，但這麼好的機會放在眼前，卻沒有將其徹底抓住，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。”李道天搖了搖頭。

“你好歹將參悟出的虛空之道融入自身，我卻是沒有從中參悟出太多東西。”李天凡有些無語，要知道這可是虛空大帝的大道，能夠參悟出一絲就能獲益終生，就這他還不滿足。

雖然，對方的資質的確改變了不少，但他的悟性卻是沒有一絲的變化，想要參悟出虛空大道還是有點強人所難了。

尤其是，李天凡並沒有女帝悟性的加持，甚至還有著外掛系統的輔助，想要將極道強者的大道給徹底參悟出來，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了。

“對了，你剛剛的秘法，就是與虛空大道結合的產物？”李天凡非常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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