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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我。”

紙鳶看到第六身邊的第四，神色不變。

“嗯。”第四淡淡應了聲，目光在她身後不遠處的第二身上，流露出一絲忌憚。

“走吧。”

昏暗的走廊。

兩人一前一後。

黑色煙霧瀰漫，黑袍隨著他的走動輕輕飄飛。

“東西呢？”第四餘光掃了眼身後。

跟在身後的白袍少女冰冷蒼白的小臉，純淨到沒有一絲雜質的雙眸。她看上去就像是生長在淤泥裡的潔白冰蓮，明明是那樣乾淨純粹，卻偏偏心有貪念。

聞言，紙鳶抬手將盒子扔了過去。

“裡面。”

第四穩穩接住了暗黑色的盒子，視線微落，“這就是第二的禁制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這是蛇神珠。”第四攤開掌心，黑霧瀰漫，逐漸幻化成一顆碧色珠子，“可以延緩你體內的妖血流動。”

“嗯。”

微微清冷的嗓音。

紙鳶收下蛇神珠，淡淡轉身。

“這是你想要的結果？”黑暗煙霧中，身後傳來第四陰沉冷漠的嗓音。

黑煙瀰漫。

白袍飄飛，紙鳶腳步一頓。

“路有多條，你偏偏走了最蠢的一條。”第四說。

“嗯。”清冷的嗓音，猶如朝日露珠，“我知道。”

黑霧忽地一聲消散。

煙霧散去，走廊裡重新恢復明亮。

紙鳶沒有回頭去看，輕輕拉上兜帽，慢慢消失在走廊裡。

....

電梯門自動開啟。

一身黑袍的青鸞從電梯裡走出來，環顧了眼四周，最後鎖定在不遠處的看上去斯文淡雅的年輕男子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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