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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夜深了。”

青鸞看了眼窗外，又繼續落棋。

“夫人該休息了。”文鰩看了看天色，說道。

“你是想耍賴吧。”青鸞低頭看棋盤，她的黑棋很快又可以五子連了。

文鰩：“.....”

“文鰩你好像和蜚彌關係不怎麼樣呢。”青鸞隨意問道，對於蜚彌，青鸞格外多了幾分關注。不僅僅是因為她說自己改變性別，還是因為她在無海的特殊性。

“....”文鰩頓了頓，似乎嘆息，“只是因為蜚彌她男兒身時，太風流狂妄了。”

“....”青鸞。

好吧...

估計蜚彌那會招惹了文鰩。

青鸞摸了摸鼻子，“想不到蜚彌年輕的時候，還挺....”嗯...青鸞一時間也找不到詞來形容蜚彌。

“夫人應該猜到了吧。”文鰩小聲問道。

“哪個？”青鸞撐著臉頰，落下黑棋連成五子，“你是說無海嗎？”

“夫人果然英明。”文鰩來不及感慨自己又輸了，嘆了口氣，他們的夫人恐怕很早就已經知道了，所謂的無海，就是由蜚彌的肉身建造而成。

果然，和自己猜測的一樣。

青鸞收起棋盤，贏了數十盤後她也失了興致。

文鰩太菜了。

“其實，若不是蜚彌....”文鰩頓了頓，似乎知道即便感嘆也無用，微微搖頭，“她本該成為界主之一的，可惜....”“哦？”青鸞眼神一動，好奇道，“怎麼了，有什麼八卦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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