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諾大的大殿,迴盪著這聲音。
元始神色不變,彷彿沒有聽到,無動於衷。
玉鼎好似並不在意,話題一轉,繼續道:“當年楊戩之事,弟子就一直感覺有所不對,一切為免都太巧了。
但也不曾多想,一直到桃山之時,昊天出手,人帝到來,一切的一切。
弟子知道,這其中之事,師尊您、人帝、昊天皆有自己的想法。
弟子不敢多想,也不願多想。
可是現在、懼留孫師兄已經隕落了!”
聲音落下,那一抹悲意更加濃郁,億萬年的師兄弟情分,讓當年那些他不想多想的事情,都回憶了起來。
元始仍是神色不變,無動於衷。
雙眼中罕見的多了些許鋒芒,玉鼎直視元始雙眼,深吸一口氣鄭重問道:“師尊,弟子斗膽請問師尊,接下來、還會有師兄弟隕落嗎?”
元始不語,只是靜靜看著玉鼎,數息後、方才波瀾不驚道:“你想知道什麼?”
語氣中沒有怒意,好像完全不在意玉鼎的話。
“弟子不知。”玉鼎搖頭,他的確不知道。
一向身為不涉紅塵、一心清修的他,很少有事能觸動他的心。
懼留孫之死,正是觸碰到了。
但他又隱隱能感覺到,他正在向師尊詢問、從而去觸碰的事,大到無法想象。
所以他真的不知、從何處去了解?
也不知他該不該知道。
“知道或不知,你又想如何做?”元始又道,平平淡淡的一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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