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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何須我做什麼？你可知人在做，天在看？」方炎的目光中泛著怒火。

「方炎，你到底想說什麼？」此時此刻，姜百歲拍案暴怒，完全沒有明白方炎在說什麼。

方炎瞬間啟動神念，感知到了姜百歲的內心世界，不由眉頭一皺。

姜百歲，居然真的被蒙在了鼓裡，什麼都不知道。

方炎冷笑一聲：「我佩服老閣老的高風亮節，不過你兒子和那兩個齷齪的混賬到底做了什麼你不妨去問一問！」

姜百歲咬牙切齒：「還請方相直言，不要拐彎抹角！」

「通敵叛國，和火雲會、飛雲門、血飲宗勾結，罪無可赦！」方炎怒喝道。

聽到這，姜百歲整個人都懵了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不過作為前任閣老，姜百歲還是保持住了自己的風度，沒有繼續爭辯，而是起身離開了。

只不過走的時候，他踉蹌了幾步，那張蒼老的臉居然抽搐了幾下。

燈下黑，身在高位，以權謀私的人，猶如過江之鯽。

只是姜百歲怎麼都想不到，自己的兒子，自己的得意門生居然會做出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。

姜百歲一走，東方敬就忍不住問道：「方相，這是真的嗎？之前不是傳言，包括穆德在內，所有匪首都被擊斃了嗎？」

方炎掃了他一眼：「這你也信？」

「……」東方敬一陣無語，他本以為這濃眉大眼的方炎是不會騙人的，想不到居然騙起人來比所有人都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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