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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翔的步伐何其堅定，一步一步向前，哪怕身後的姜無霜已經陷入癲狂，不曾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。

“你和她都一樣，一直這麼傻，不曾變過。”

此時，宇翔的眼中流露出莫名的悲，腦海中的記憶洶湧，彼此交織，構建出一個又一個人影，與懷中的越馨怡一般模樣。

“我是她的一縷神識印記，我就是她。”

“我和她對你的感情，一模一樣。”

“不要恨我，不要恨她。”

熟悉的畫面、話語在腦海中浮現，鉤織出一個女孩的幻夢，和她悲楚，那梨花帶雨，邊哭邊笑，緊咬嘴唇的模樣，深深刺痛一個人的內心。

“對於你，我怎麼能恨得起來？”

宇翔低頭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越馨怡，嘴裡喃喃自語，他的嘴唇在微微顫抖，竟有些哽咽了。

“你怎麼了呀？我不過就受了一點小傷，沒事的。”

“休息休息就能痊癒了，你不要傷感，那樣就不好看了。”

緊閉著雙眼的越馨怡聽到了宇翔的聲音，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，艱難的睜開了雙眼，抬起染著鮮血的手撫摸著宇翔清秀的臉龐，有氣無力的安慰著。

“對不起，是我太逞能。”

他聽到越馨怡的話，臉上終於是擠出來一抹笑容，自顧自的在向越馨怡道歉。

“笑的開心點，你這笑的一點都不好看。”

“至於逞能這一點，我倒是不反駁你了。只是，話說回來，你不逞能，那還是你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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