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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就要涼了，但反正也無牽無掛，沉香的心情竟莫名地輕鬆起來。

他抬頭望向那蹦跳間漸行漸遠的黑白無常，好奇問道：“大哥大姐，你倆為啥要這樣走路啊，不彆扭嗎？而且那白色的大蝴蝶是幹啥的？”

聞聽此言，黑白無常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，黑無常順手一揮，那白色紙蝴蝶便化作一縷輕煙，收入袖中。

隨後，兩人環顧四周，見夜色已深，人跡罕至，便拉著沉香到路邊，開啟了他們的“深夜吐槽大會”。

“哎，小子，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差事有多難辦！”黑無常嘆了口氣，語氣中滿是無奈，“自從那司法天神上任以來，規矩是一天比一天多，嚴得讓人喘不過氣來。”

白無常接過話茬，苦笑著說：“是啊，每天不僅要採集靈魂氣息打卡上下班，麻煩得要命，出差的待遇也大打折扣。

以前還能撈點油水，現在？哼，連根毛都別想多拿！”

“更過份的是，有些奇葩規定簡直讓人崩潰！”黑無常越說越激動。“出門得穿這身死氣沉沉的制服，帶人下地府還得一蹦一跳的，說是為了彰顯地府的威嚴，我看是把我們當猴耍呢！

還有，出差得申請異地考勤打卡，跟坐牢似的。那白色紙蝴蝶，說是用來錄製影像，防止我們亂來，實則就是監視我們的工具，一點隱私都沒有！”

白無常點頭附和，眼中閃過一絲苦澀：“想當年，逢年過節還有點福利可拿，出差更是有各種補貼和隱形好處。現在呢？哎，說多了都是淚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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