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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就是此界生靈？”楊開微微皺眉，隱約有些明白徐靈公的意思了。

他當年初入神兵界的時候，一睜眼便成了虛靈劍派的大師兄，十七八歲的年紀。這樣一個人自然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，而應該是真實存在的。

畢竟整個虛靈劍派的人都有關於他的記憶。

“可若是如此，那此人樣貌和姓名為何與我毫無差別？”楊開有些不解。

徐靈公道：“他原本或許是別的姓名，別的樣貌，然而你既入神兵界歷練，神兵界自會因你而有所調整，將之呈現出屬於你的種種資訊，而這種調整是在根本上的調整，所以其他認識此人者都不會有什麼異常的感覺。”

楊開若有所思：“如此說來，在神兵界的這些年，我相當於是附身在此人身上？”

徐靈公頷首道：“這麼說也行，但也不盡如此，總之小源界這地方奇特的很，神兵界如此，其他小源界也是如此，你多進出歷練幾次就能摸透了。”

楊開點頭受教，目光朝那漩渦中的景象望去。

那邊的楊開既然是本就存在的生靈，那麼他離去之後自然還會留下來，虧得他這麼些年一直擔心自己離開神兵界後虛靈劍派該何去何從，還打點了不少後路。

如今看來，這些擔憂倒是不必要的。

神兵界內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，相差極大，這麼片刻功夫，那邊的事情已經有極大進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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