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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問聞言，心中暗道“來了！”

他之所以跟著師妃暄來此，且方才沒有直接斬殺她，對方長得太漂亮根本不是理由……好吧，也算一個理由。

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。

他自從見到師妃暄開始，先後數次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強的精神波動。

而每次出現這種波動之時，莫問便會產生一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，他感覺的出來，這絕非師妃暄本身的精神力。

可莫問一身武學修為可謂驚天動地，精神力何其強大？

龍神功第一式【識海囚龍】便是主要修習精神力的。

以他如今第六層的境界，自信遠勝大宗師的精神修為，他不認為有人能在附近窺視，而他卻找不到對方。

唯一的解釋，便是對方有一門異常奇特的精神類奇功，或者身懷異寶，才能藉助師妃暄來暗中窺探自己。

莫問不由得想到天魔策中那一門主修精神力，修煉者需要主動給自己帶綠帽子的魔功。

只可惜現下他所知道的資訊還是太少，尚無法確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

自己和師妃暄接觸，是為了探明敵情，施展美男計實屬無奈。

莫問於心中自我安慰道。

他表面神色有些失望，道：“自然不是，大宗師之上尚有天人合一之境，亦稱陸地神仙，據說到了這個境界便可破碎虛空，前往仙界！”

師妃暄對他的失望表情似無所覺，她輕聲嘆道：“不錯，可莫兄有否想過，到了天人合一之境的陸地神仙，便真的都已破碎虛空而去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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