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蒼獄老怪語氣激動，身體在微微顫抖。

羅靖詫異的看向他，問道：“前輩，你抖什麼？”

老怪物瞪眼看向羅靖，身體在不斷顫抖，語氣卻很平靜。

“老夫激動了抖不行嗎？難道你小子看到這種大場面還能無動於衷？”

“多少年了啊！第一次有人在京城造反，而且還有可能成功！”

“無論這次造反的結果如何，今夜過後，京城裡發生的事都將載入史冊啊。”

蒼獄老妖嘖嘖感嘆道：“陸曌贏了，她就是堪比太祖的長生者、而且是獨一無二的長生者，整個神朝都徹底拜服在她腳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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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鎮北王贏了，那就是撥亂反正、推翻了邪惡無道的女帝、重鑄了人間秩序……嘖嘖……無論誰贏了，都是大樂子啊！”

蒼獄老怪嘖嘖感嘆，一臉的興奮。

這反應，跟羅靖前世見過的那群網路樂子人一模一樣，標準的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
反正這老怪物也沒幾年好活了，無論今晚是誰贏、後世歷史走向如何，似乎都與他毫無關係。

就算陸曌將永世統治這個世界，蒼獄老妖也不受影響，畢竟陸曌也統治不了他幾年。

看著神采飛揚、眉飛色舞的老怪物，羅靖無語道。

“前輩可真是好心態。”

這種混亂中立的老怪物，還真是難搞。

但說起來，這老怪物沒有親戚朋友、也沒有家人，更沒有什麼牽掛羈絆……這特麼不就是傳說中的“無敵的人”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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