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頭瞪著他,這老頭子,怎么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?
幹著他的老婆,還敢威脅他,可他確實無能,沒有父親萬分之一的頭腦,只喜歡享受玩樂,要老頭子真狠心下來,那自己豈不是一無所有?
葉謹滿心惱恨,又無可奈何,看著老子一臉得意的表情,心中更是不滿,一咬下,竟是走了上前,“爸,你這么不要臉,我以前怎么一點沒看出來?”只知道他以前是個風流鬼,但沒想到會這么沒下限。
“這算什么不要臉,只不過是強者才有說話權,你要是有本事,現在就可以走,再強大自己,把你老婆搶回去……”看見兒子這么就慫了,葉荀心頭說不出的失望,自己這樣一個鐵腕之人,怎么養出這么個無能的庸才?
葉謹臉上一僵,心中惱得狠,又無法反駁,卻是跟著滑進了水裡去,脫了衣衫,從背後抱住了秦臻,秦臻眯了眯眼,這兩父子,真不愧是父子!
“老婆,你什么時候跟我爸勾搭上的?”看著妻子嫣紅的面頰,葉謹既生氣,又心動,在她背上吮了口,雙手則從她的腋下穿過,覆在那高聳挺拔的雙峰上,抓在手裡用力揉弄。秦臻則是懶得開口,本來想看兩人撕破臉打一架呢,結果這葉謹,竟是行事出她意料。
“哼,你還有臉說,要不是你總在外花天酒地,小臻也不會這么寂寞。”葉荀也算是默認了兒子,反正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他說著,一邊抬起秦臻的大腿,肉棒插進前面花穴,葉謹則扶著自己高挺的肉棒,從後面滑入秦臻菊穴中,只覺裡面又滑又緊,竟是銷魂異常,比之前面花穴更緊得很,夾得他肉棒緊緊的好不舒服。
“老婆,你屁眼兒好緊!”葉謹喘著粗氣,抓著她雙峰揉弄,一邊配合著父親,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律動。
秦臻則是被撐得直皺眉,她還是頭一次被人玩雙龍,葉謹的東西粗得很,像根木棒似的捅在腸道里,好似要把腸子撐破,攪動時讓她只覺生不如死。
葉荀的東西則是又長又粗,在面前花穴裡幹,沒什么溫柔,每一下都頂得十分用力,兩根滾燙的肉棒,隔著薄薄的肉膜,彼此兇猛的抽插,每一次律動,都讓她覺得雙穴要起火了,裡面燙燙麻麻的。前後狹小的空間,被兩人陰莖彼此的擠壓著,更讓她覺得飽漲難受……
“小臻,你夾這么緊,有這么興奮么?”
葉荀只覺自己肉棒被夾得太狠,抽送得竟是有些困難,兒子的肉棒在她屁股裡捅,壓著內壁肌肉,每次抽送,都比以往困難了些,但那摩擦之下的快感也更刺激。
“對啊老婆,你屁眼兒收這么緊,可夾死我了……”葉謹也是興奮,先前還對老子有些惱火,這會兒獸慾一上來,就什么也忘記了,只覺得她這後穴緊窒溼滑,小嘴似的蠕動起來,吮得他雞巴舒服死了……
“你們做就做,怎么這么多話?”秦臻不耐的開口,一邊故意收縮著前後小穴,夾得兩個男人同時一陣顫抖,她這身體確實有些不正常,被兩個男人這么幹著,竟是沒有撕裂劇痛,只覺銷魂得很。
葉荀一聽,抬高她的腿,兇狠的抽送起來,再不說廢話,葉謹也學著老子,用力扳著她豐滿的臀肉,碩大肉棒噗嘰噗嘰的插進那銷魂腸道里。
兩男人彼此間較勁著,比之平常,竟是持久力更厲害得很,來回要了她四次,方才發瀉滿足,待二人離開,秦臻才累得癱倒。
清晨的三人行,似乎是給兩個男人打開了另一個世界,從這天開始,兩人每晚便正大光明的進她的房,三人睡一床上,秦臻幾乎夜夜被二人玩雙龍。
過了一個月後,秦臻懷孕了。
“老婆,你的奶水好像更豐了些……”葉謹抱著她在懷,一手託著她豐碩的玉乳,張口含住那紅紅的乳尖,貪婪的吸吮著乳汁……
秦臻輕皺眉,被他吸吮得一陣酥麻傳來,而葉荀則分開她的腿,趴在她的腿間,粗糙舌頭舔著粉嫩花穴,敏感的身體,早被他舔得淫水氾濫……
她扶著微隆的腹部,一邊承受著兩個男人的撫慰,心想這真是太淫蕩了,雖這么想著,卻是雙腿夾緊了葉荀,葉荀輕哼了聲,趴在她腿間,舌頭鑽進小穴裡,捋著那豐潤的淫水,全捲進嘴裡吃掉……
三人正沉浸在肉慾之中,房門卻是被忽的開啟,卻是張如貞站在門口,面無表情看著三人,正在秦臻暗自揣測時,卻聽張如貞皺著眉頭道,“聽說兒媳婦懷孕了,怎么沒人通知一聲我這個婆婆?照顧孕婦,還是女人有經驗。”
說完,便關上了門。
數個月後,秦臻為這個奇葩的家庭裡,新添了一名新成員,而她也終於完成了這世的任務。
完
師父VS公主【1】半夜翻牆勾引師父去!
滄山。
滄山在渭河以南,雖不以高度和險峻著稱,卻以秀絕天下聞名。滄山風景奇秀,美勝仙境,向來是文人墨客所鍾愛之地,而滄山上的滄山派,則又為武林豪傑所景仰敬畏。
滄山派的掌門鬱輕風,素有天下第一劍之名。其人不止劍術超拔,更有一腔俠骨正氣,又生得一幅仙人骨柏竹姿,可謂為武林中的傳奇。
武林中人向來不屑與朝廷來往,可今日,滄山派卻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,以及一道聖旨。這使得上下門人包括掌門鬱輕風,亦不得不出來相迎。
“聖上御旨,親指鬱掌門你為公主殿下之師,此堪重任,鬱掌門可別辜負了聖上才是……”隨行而來的大太監劉禮陰笑一聲,將手中聖旨擲了過去。
鬱輕風接過聖旨,面無表情的開啟,匆匆閱覽之後,冷目中閃過一抹異光,又看向那隨行護送大軍中間,那輛巨大而華麗的御車,御車由四匹雪白矯健大馬拉著,重重華麗帳幔遮掩,只看見視窗微微掀起一角。
他雖面上無波,心中卻是巨浪翻滾,朝廷亦向來不管江湖事,今日怎的忽然到訪,還下了道這般奇怪的聖旨,莫非是自己身份被人看穿,他們是衝自己而來不成……
想到這,他心上一寒,眼神更冷了。
鬱輕風卻是突地拂袖站起,哂笑一聲:“聖上之命,鬱輕風一介江湖草莽,豈敢不尊,只不過,就算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之尊,既要拜在下為師,那亦得遵從禮法,該當先來拜見在下才是!”劉禮聽得面上一怒,“鬱輕風你好大膽子,你……”
他話未說完,便聽得後面馬車中傳來陣銀鈴般的笑聲,“劉公公,鬱掌門說得有理,是本公主失了禮數……”
劉禮聽得神色一變,立刻上前,搬了小梯子,恭身掀起門簾子,牽著伸出來的一隻纖纖素手,伴著一陣香風,迎出公主。
下跪的滄山派眾人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