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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，複雜的一天

灰色天空，沒有下雨。還悶起了響雷。綠葉青山。我拿著頭寶儀坐在葡萄果園裡。葡萄園掛著朵朵青色飽滿的葡萄。我們這的葡萄不比辛疆的提子。我們這稱呼高山紫葡萄。果實飽滿呈青色，等到過一個禮拜左右果實染紅轉為紅色。徹底成熟時為深黑色。遠遠看去如一朵朵黑玫瑰。黑色成熟葡萄果皮上會上一層白白的果粉。摘下來放滿一籮筐顏色特別好看。有食慾，看著直流口水。

我透過葡萄果園遮天蔽日的綠葉，開出一個口子。我眺望著灰白的雲朵。今天陰沉的天空。心情也陰沉下來。我拿著頭寶儀來到葡萄果園裡散散心。

今天上午，我跟我老家一個老單身漢聊起天來！當然沒有向他跟他父親那樣對吼。他可以說是我老家一霸！尤其對他父親特別兇悍！兩人吵起架來如兩頭母獅子在發動著獅吼功。整頭山坡這一灣山水鄉人都能聽得見。

他父親吵完架後臉上總會有一兩道傷疤。打電話給派出所是家常便飯。公安來到他家瞭解情況，叉著腰直搖頭。丟下一句“要尊敬父母，不能動粗就走了。”實在是拿他倆沒辦法。這一鬧給平靜的山村平添了幾分熱鬧。

“來跟煙抽”他向我開口，我遞給了他一根菸。他說昨晚一晚抽了一包煙。頭天一天也抽了一包！一晚抽到天亮！不知他有什麼心事？難道最近沒有吵架了。我警惕的看著他吞吐雲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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