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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 第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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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徐佳舞來到後臺。

她看著怔在那的顧北笙,嘴角勾著詭異的嘲笑。

顧心語這白痴,如今才發現自個的曲譜出問題不免也太遲,等出醜!

「心語你怎麼了?」徐佳舞貌似不知情的問說:「輪到你上了。你的曲譜怎都搞溼了?天啊,這可咋辦?」

「徐學姐,你怎麼選了舒伯特的這首曲?」

徐佳舞見顧心語問的這樣直接,就回答說。

「你說《鱒魚》?我個人非常愛這首曲,也非常擅長,因此選這首,怎麼?噢是了,你是不是也選了這首?對不起,我問過你,但是我忘掉了……心語,抱歉……」

「原來是這樣呀。」顧心語如有所思。

徐佳舞有一剎那間讀不懂顧心語的情緒。「心語?你想什麼,司儀在叫你。」

顧心語百感交集,「大約上臺也沒有意義,並且我曲譜……」

「真抱歉,我的曲譜下來時太激動,給我撕掉了,否則還可以借你呢!」

「那怎可以用……」顧心語搖搖頭,「難不成真要放棄?」

這時,一個聲音傳來。

「用這個!」

「姐?」顧心語聽到聲音,立即回身來望向顧北笙。

顧北笙已跑到她的跟前將曲譜遞她,「快去,方才看你拿錯曲譜,我就立即給你送來了。」

顧心語翻了下曲譜,看見正是自個需要的曲譜,瞬間激動的抱住顧北笙,「姐,你真是天使!我太愛你!」

顧心語立即拿曲譜便要登臺。

徐佳舞立即攔住顧心語,「心語,北笙姐給你拿的曲譜不是《鱒魚》,忽然換曲可是違規的。」

「徐學姐,你且安心,我不會違規的。」

「我姐說,舒伯特的太難彈,我那時猶疑了下,還是決定聽我姐的。因此我選這首《野玫瑰》。」

「還好沒有和你選一樣的曲目,否則我的多丟臉呀!徐學姐你彈的超好!先不說,我回來再告訴你!」

心語講完便匆忙上臺。

徐佳舞看見顧心語開心上臺,實在不敢信自個的耳朵。

虧的她方才在臺上彈的盡興,還想著怎麼叫顧心語出醜,結果,她該死的沒有選這首曲?

顧北笙在心語上臺後,臉面上的笑變的冷凝。

她冰冷看了徐佳舞一眼,「我記的我警告過你別有小動作。」

「顧心語的曲譜是你存心調包的?」徐佳舞脫口問。

她在曲譜上動半天手腳,結果動手腳的曲譜壓根不是顧心語的參賽曲!

顧北笙存心將曲譜藏起,以防萬一!

「知道就不要做多餘的事!」顧北笙告誡的講完,回過身離開,回坐位上去看賽。

徐佳舞惱怒的將自個的曲譜撕掉了丟到邊上的垃圾筐中!

同時,顧心語在舞臺上盡情演奏。

她看見傅西洲在舞臺下邊,不禁緊張起。

好快,她坐鋼琴前,兩手擱在黑白琴鍵上。

深吸氣,沉寂在氣氛裡,指間滑出琴聲,神態變的投入。

逐漸的,她變的不再是尋常那顧心語,她彷彿變的耀眼,四周散發美麗色彩。

顧北笙知道顧心語打小便非常愛鋼琴,最初叫她教她,大約只是覺的,彈琴的模樣非常好看。

但是逐漸的,她的付出超出想象。

她很少看心語對一個事那樣認真過。

顧北笙不禁開口對對傅西洲說……

「因為心語打小身體便不大好,因此一直都沒什麼自信,但是在我心裡,她真很好

非常完美。」

「如今,小天使彷彿長大了,懂的愛恨情仇。要是行,我真希望她可以永永遠遠像如今一樣簡單,全部雨雪,叫我一人來抵擋就行。」

心語一直在羨慕她。

但是她何曾也不羨慕心語的單純。

雖說她知道自己並不完美,但是為心語的崇拜,她一直努力叫自己看上去無堅不摧。

而她希望,心語只須保持最初的純粹就行了。

不用去經歷世上全部風霜,也不用經受太多冷暖。

「白痴,做我傅西洲的女人,最不需要的就是抵禦雨雪。你只須安心躲我的懷中放心去弱小就行。」傅西洲握住顧北笙的手,漫不經意的說著。

明明只是這樣簡單幾句,顧北笙的心卻掠過不敢置信的情緒。

是呀,做傅西洲的女人,確實不用再經受這一些!

她瞧了瞧無名指上的拉環……要是這兒是一顆真鑽戒。

要是她跟傅西洲是真夫妻。

要是他對她的疼愛不是基於她身份,要是他對她的守護不是由於責任,要是一切能一直至永永遠遠應該有多好?

只是好快,顧北笙便沒心情去想。

因著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心語的琴聲吸引。

她從不知道,心語已成長的這樣出色,再也不是她懷裡那孱弱的小孩。

那時心語被查出有先心病時,她真覺的好難受。

看見心語看著別人奔跑都滿臉羨慕的模樣,她真覺的好心疼。

因此,當她看見心語站在她身旁認真聽她彈琴時,才會屈身,問「心語,你要別和姐姐學鋼琴?」

那時心語眼中奕奕的光彩她迄今都沒忘記,她有一些怯懦的問她,「我能麼?」

那時也無非是個小孩的她把小她3歲的心語抱到她邊上的座上坐好,開始教她。

那時小女孩唇色蒼白,嘴角卻揚起美好的笑。

如果生病的人不是心語就好了!

如果她也能像正常人,像所有19歲女孩一樣,去狂歡,去瘋狂就好了。

本當疾病加在她身上的,會叫她變的弱不禁風。

可現在舞臺上的顧心語,卻好像綻在雪夜的梅,遺世獨立。

把整首曲全部情緒,全都刻畫的絲絲入扣。

徐佳舞萬萬想不到,醜小鴨一樣的顧心語,在彈琴時竟然這樣投入,像女神!

這首曲技巧性一樣,但是顧心語在感情演繹上,實在滿分。

太完美!

顧北笙坐、臺下看比賽,嘴角勾起淺笑,果真這首曲非常合適她呀。

觀眾們全都投入到心語演奏的世界裡,一時忘乎因此。

一曲終了,近乎所有人全都站起鼓掌。

顧心語激動不已,一眼看見臺下的顧北笙跟傅西洲。

特別,眼神在傅西洲身上停留一會。

好開心,好像終究沒有那樣卑下,好像終究離他更近些。

顧北笙看見心語看著傅西洲的眼神,心情卻又複雜些,她控制不住的離傅西洲遠些。

顧心語成功大逆襲,和徐佳舞二人並列第一,一起進決賽!

同時,傅西洲開口對顧北笙說:「我已依照你的約定來看完你妹妹的整場比賽,你也不要忘記了你一月之前答應好的事兒。」

「什麼事兒?」顧北笙訝異的望向傅西洲,恍惚記起。

一月前,傅西洲便準備公佈他們的關係,但她擔憂心語,因此一直沒說。.br>

這一月來,她明明有好多機會告訴心語,但每一回話到唇邊,她全

都控制不住地吞回。

如此快就到約定的期限?

顧北笙整個人變的混亂!

傅西洲蹙眉:「怎麼了?又想反悔?這回又是什麼藉口?」

「沒有……我會找機會跟她說的。」顧北笙說。

傅西洲勾了下嘴角,伸出手拍了下她的頭,接著拉著顧北笙的手衝著後臺走去。

顧北笙給他這樣拉著,好幾回想要從他手心掙脫,又不想從他手心掙脫。

比賽結束後,心語分毫不掩蓋自個的激動,對徐佳舞說:「徐學姐,想不到竟然有一天能和你同樣分數晉級!我還當我一定會被淘汰。」

徐佳舞看見顧心語笑的開心,胸裡更加是惱怒!太恥辱,有生之年竟然和顧心語同分!!

徐佳舞不禁明嘲暗諷心語幾句:「你不要以為意外進決賽,就真將自個當黑馬,鋼琴界水非常深,有才華的大有人在,你算是剛才入門罷了。」

心語覺的徐佳舞有點怪,可還當她是為自個好,所以笑道:「恩,我知道,我不會自滿的,我這回真是運氣好,下回不會有這樣好運,肯定會加油!」

徐佳舞心裡嘲笑,就她這身體還想決賽?搞不好還沒有來得及參加就掛了!

這回是她太大意!想不到顧心語竟然也可以進決賽,還這樣高分,實在噁心,決賽時她不會叫她好過!

顧心語想要叫住徐佳舞,「徐學姐,晚上一起吃飯。」

「我沒有你那樣閒!我還有事,就先走!」

徐佳舞面色難看的說著,看都不看的走了。

心語不大明白徐佳舞的口氣為什麼彷彿有點變,但她也沒有心追究,大約是真的很忙。

這時,心語看見傅西洲來了,所以她忘記徐佳舞的事,轉而走向傅西洲跟顧北笙的方位。

「姐。」

「傅少!」

顧北笙笑著說:「恭賀!」

「謝謝!」心語甜甜的說了,緊隨著,她壓低聲害臊的對傅西洲說:「傅少,謝謝你可以來看我比賽,要不我今天一定不可以超常發揮。」

「是你自個彈的好。」傅西洲著暗推顧北笙一把,示意她告訴心語他們的關係。

顧北笙的後背瞬間微僵,本能握了下自個的揹包肩帶。

心語面頰輕輕泛紅,她不當心瞅見顧北笙無名指上有啥銀光閃閃,問說:「姐,你戴著什麼呀?」

顧北笙輕輕怔了下,忽然記起那易拉罐拉環的事,趕忙將手到背後去,「沒有啥。」

「應該不會是鑽戒?」

「怎可能!」顧北笙趕忙說:「你別瞎猜,我隨意戴著玩的。」

該死的是,她背在背後想要摘掉拉壞,卻看見傅西洲目光不善的看著她。

她忽然記起方才他講過不准她摘下的。

但是咋辦,傅西洲方才也戴了……

被心語發現會不會亂想?但她要怎麼解釋她和傅西洲的關係才不會叫心語失望?

方才……她看著傅西洲的目光,那是女孩沉寂在幸福中才有的目光,她怎麼忍心打破?

心語面色狐疑。

顧北笙感受到氛圍詭異,趕忙開口說:「不如我們出去吃!我請客!恭祝心語複賽第一!」

傅西洲冰冷的,一個字都不說。

顧北笙趕忙追加,「傅少,一起去。」

傅西洲的嘴角勾起一縷寒冽,「原來你還知道我站在這兒?」

顧北笙聽著傅西洲的口氣,就覺的有點不妙,心中瞬間七上八下。

心語瞧了瞧傅西洲又瞧了瞧顧北笙,滿臉茫然。

這時,顧北笙挽住心語便往外走,「我,我們走!我知道邊上有家店超級好吃!」

路上,顧北笙都覺的自個後面陰嗖嗖的,好冷。卻只可以硬頭皮對心語乾笑。

包間內。

顧北笙跟心語坐同一排的位置。傅西洲坐顧北笙對面。

心語開口:「我先去下衛生間。你們先點餐。」

心語才一出,傅西洲便慢條斯理的開口說:「離今天結束唯有4小時,想好怎麼告訴心語我們的關係了沒?」

顧北笙手裡的筆險些掉在地面上。

「不必這樣急……我還在想。」

顧北笙還沒有講完,傅西洲便一手將顧北笙摁在邊上的桌上。

「我記的上回某人叫我和她一月的時間,她會和家人解釋她是已婚婦女的事實。」

好吧,她承認她已婚,可能不能別叫她婦女!

顧北笙感受到傅西洲的不爽,「但是,心語今天這樣開心,我真不想掃她興。」

「我能多寬限你一小時,超過12點便不算今天啦!」

也就是說,今天晚上她必須解決這個事!

顧北笙目光復雜的看著傅西洲。

「傅西洲,我……」

「我不想再聽任何藉口。」

這時,顧北笙聽到有走路聲傳來。

她立即緊張要推開傅西洲,傅西洲卻還使勁拉著她。

顧北笙快嚇死,趕忙瘋一樣從他手中掙扎出。

門給人推開的一剎那間。

顧北笙飛速回座位上坐好,彷彿什麼全都沒發生過,認真點餐。

傅西洲冰冷的看著顧北笙的表現。

她壓根沒有準備告訴心語真相?

傅西洲全程黑臉,兩拳緊攥著。

氛圍詭異。

顧心語狐疑,她就去了一個衛生間,怎麼覺的空氣變的這樣壓抑,她全都要懷疑自個是不是先心病發作了。<!--over--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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