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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，國貿中心的一家高檔服裝店裡。

“小姐，老家是哪裡的呀？”一名四十多歲帶著港腔的中年男人，用狼一般的眼神盯著王燕，嘴上卻是和善的語氣。

“鄂省的。老闆，你看這件衣服非常的適合你！”王燕岔開話題，她知道這個中年男想打什麼主意。

在這家服裝店上班兩個月了，她已經不是以前的燕子了；或者說，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人的燕子。

因為她長得漂亮，身材惹火，經常受到一些客人的騷擾，也練就了一身本事；若是客人言語客氣的搭訕，她總是能委婉的岔開話題；若是客人言語構成騷擾，她就會堅決不理，店長也無可奈何，因為她比較特殊。

就算是因為這樣，整個店的店員銷售，王燕依舊是最高的，因為她得到了張向東的服務真傳。

王燕見過不少四五十歲的中年人，帶著小姑娘來逛店，也知道哪些小姑娘是被包養的大陸人，而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抄著港臺腔。

有客人明目張膽的開出2000元一個月要包養她，她直接厲聲拒絕，並威脅要報警；當時她就想過，大不了去投靠東哥。

很快，中年男人因為王燕的‘服務態度差’而憤憤的離開，臨走之前還不忘挖苦一番，這是個沒品的客人。

店長只得陪著笑臉，送走了客人。

“沒事！我們老闆不在乎這家店，某些人遲早讓店倒閉！”店長回頭，對著王燕挖苦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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