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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聲在華天恆的耳邊說完，華天恆的眼睛瞬間一亮。

“我怎麼沒想到！”

華天恆相識度得到了新玩具的老孩子似的，開心不已，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回去除錯香方。

沈天瑾看著他們一老一少兩個人和睦的樣子，垂在一側的手忍不住微微攥了起來，又緩緩鬆開。

無奈又痛苦地承認道：“我輸了。”

這三個字彷彿有千斤重一樣。

他其實很想不承認，想要再和沈南伊比一次。

但是他知道，無論多少次，結果都一樣。

除非他把所有的香方全都猜出來，不然沈南伊會永遠都比他多猜出一味。

他有些茫然地看著沈南伊，不敢相信，他居然這麼快就在沈南伊的手裡潰不成軍。

他終於有些理解大哥和小弟的感受了。

這種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裡被打敗的感覺，實在是太糟糕了。

彷彿整個人都被否定了。

他的眼眶有些發紅，乾澀的甚至都疼了起來。

他原本以為，得不到沈南伊原諒已經是他經歷過最痛苦的事情，卻沒想到有一天，他還有機會嚐嚐被沈南伊踩到腳底的滋味。

這一刻，他無比的難過。

彷彿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。

他引以為傲的香術，在沈南伊這，竟然如此不值一提。

可他以前還在沾沾自喜，故步自封。

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最厲害了。

沈天瑾忍不住輕笑了一聲，看著沈南伊的時候，眼睛裡隱隱有些淚光。

他心如刀割，眾人每誇沈南伊一個字，都像是一把刀一樣將他給一片片的凌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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