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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有留影石嗎？”

衛憑楓聽到師尊突然對自己說的話，明白師尊已經看出自己是在使詐。

“……沒有。”

聽到這話，秦崢嶸不自覺地皺皺眉頭。

“那你有十成的把握，就是她嗎？”

衛憑楓面色微怔。

他沒法十分篤定地說就是周齊雅，也沒有絕對的把握。

但是衛憑楓的心中直覺認定了周齊雅，再加上如今周齊雅的緊張反應……

但這些並不足以作為證據。

秦崢嶸聽衛憑楓沒有十足的把握就這樣做，忍不住責怪。

“這樣不夠嚴謹，未免讓人落下口舌。”

這樣不僅沒有辦法為沈呦呦討回公道，反而會讓眾人更加議論紛紛。

但這也是衛憑楓唯一的辦法了。

他們沒有留影石，也沒有其他證據。

許瑩瑩似乎留意到師尊這邊的情況，看到師尊皺眉與師兄小聲說話，好像猜到些什麼。

“師兄既然已經從留影石中看到那人的身影……”

許瑩瑩正說著，卻突然被一人的聲音打斷。

“是我下的藥。”

眾人的爭論聲瞬間消失。

眾目睽睽之下，一女子穿過人群，來到幾人面前。

許瑩瑩皺著眉頭，轉身一瞧，發現上前來的女子正穿著一身嫩粉色的衣裳。

可是許瑩瑩並不認識這女子，她立刻轉眸看向站在底下已經換完衣服回來的周齊雅。

周齊雅與許瑩瑩目光觸碰，隨後微眯雙眼，似乎在暗示許瑩瑩不要多說話。

“是你下的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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