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廣。
不過在此期間,學校裡一個傳聞漸漸風起。
一是說江念有男朋友了,有人看見她和一個男人手拉手在學校裡散步,二是說江唸的男朋友不是別人,是霍教官!
就連江念上課的時候,都能聽到一些議論聲。
“江念趁著軍訓的功夫把霍教官勾搭到手了!”
霧草,這就很過分了,霍教官不該是活在傳說中的大眾情人嗎?怎麼就成了江唸的男朋友了?
“真的假的?不可能吧,雖然當初霍教官對江念是挺照顧的,但這倆人根本就沒怎麼說過話,我不信!”
“我也不信,江念和霍教官?這倆人差距那麼大,根本不搭啊!”
“可我聽說是有人親眼看見霍教官和江念舉止親密,當初霍教官來軍訓的時候還沒有女朋友,江念病倒之後才一天他就有女朋友了,你們不奇怪?”
“不,我不信!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!”
“為什麼我的心好痛?”
……心痛就對了兄弟。
蔣芸和陳晨居然還有了那麼些優越感,這心痛都不是事兒,等面對真相的時候,你們還會體會什麼叫“當街被雷劈”,那就是轟隆一聲,炸得人神智全無。
有一個女孩子還特別找到江念,問她:“你和霍教官是假的,對嗎?”
江念說:“不對。”
女孩子眼紅了一下:“……不,我才不信,霍教官不會喜歡你。“
江念:“霍教官是不喜歡我。”
對方一喜,就聽江念又說:“霍教官他愛我。”
“…………!”
陳晨就坐在江念旁邊,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冷笑道:“有些人啊,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,就愛給自己加戲,先不說霍教官喜不喜歡江念,那肯定是不喜歡你啊,你連霍教官的電話號碼都沒有還敢這兒撒潑呢?霍教官就算眼瞎那看上的也只會是我們江念,不可能是你。醒醒吧。”
江念看了看陳晨,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呢?“這你就說錯了,我家霍教官可不瞎。”
“哦,睜眼瞎?”
“黃牌警告,不準說我寶貝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:)
那女孩子噎了半晌,就看這倆人一來一往了半晌,她重重跺了跺腳,瞪了江念一眼委委屈屈的跑開了,立刻又惹得不少人看過來,江念只當沒看見。
陳晨哧了聲,搖搖頭。
就在當天課後,走了一個多月的霍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,他風塵僕僕,一身黑色風衣襯得他身姿挺拔,長身玉立,他舉著黑色雨傘,踏著春日的尾巴、迎著綿綿細雨而來。
彼時江念才剛下課,陣雨來得突然,她和同學一起被攔在教學樓前,因此便一眼看見站在教學樓外,立在雨幕下的霍凌。
整個大一,大概沒人不認識他,他作為霍教官被不少人所熟識,只是軍訓結束後,他就徹底消失了只活在傳說中,如今他這樣突然出現,一下子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甚至還有人小聲驚呼,活躍些的男孩子還上前打起了招呼來。
霍凌人氣高,不僅是因為他長得好看,還因為他氣勢極強、自身能力不俗,也因為他給人的感覺很神秘,以及他的身家背景。這樣的男人,不用特別做什麼,自然便能惹得無數人崇拜。
“霍教官,霍教官,你是回來找我們玩的嗎?”
“對呀對呀,我們晚上一起聚餐吧!”
“不是,我來接我女朋友下課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……啥?!!”
看著冷峻帥氣的霍教官,江念激動得都快抹眼淚了,被命運折磨了這麼久,她終於體會了一下身為女主才有的萬丈光芒了!
霍凌就覺得今天的江念好像格外開心,抱著他手臂傻笑好久了,他便也笑了:“我媽說明天一起回家吃飯,有時間嗎?”
作為貼心小女友,江念乖乖的說:“好的呀。”
……
六月七八號高考兩日,半個月後高考成績就出來了,江念那會兒也在準備期末考試呢,江小寶就打來電話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就跟她快死了似的,隔著話筒都要把她房頂給掀了。
“乖乖快別哭了,直接說,考了多少分?”
江小寶又是一聲乾嚎,路過的鄰居聽見了,還說他是沒考好,被刺激得發了瘋!就樓下剷草的江爺爺和廚房洗菜的江奶奶聽見了,一個扔了鋤頭就跑,一個提著菜刀就上了樓,急慌慌的說:“咋了咋了,小寶你咋了啊!”
“是成績出來了?快別哭,考不好我們家還有礦啊!”
“老婆子,你這話說的不好聽,什麼叫我們家有礦啊?”
“什麼不好聽?我是說咱們家有礦,能供小寶在復讀個一年兩年,沒事兒,這書慢慢念,不著急的啊,蠢點兒又沒啥,我們也不要求你念得多好多好,出去不要因為不認字兒被騙了就好,畢竟像你姐姐那樣的天才真的不多了,我們家有一個就知足了。”
說起江小寶他姐,江奶奶一手提著菜刀一手抹眼淚,嘆他姐真的好讓人心疼了。他爺就在旁邊安慰他奶,忙說他姐那麼頑強,肯定能活得長長久久巴拉巴拉……
江奶奶:“哎喲我可憐的念念啊——!”
江爺爺:“唉!老婆子你快想開點兒!”
江小寶:“…………???”
電話那頭的江念:“…………!!!”
不是啊爺奶,快別哭啊,她還可以再活五百年啊!
第77章 傾城絕戀(18)
江念期末結束回到B城的時候, 面對的不僅有江小寶的哭喪臉, 還有另外三張蔫了吧唧, 看起來很是痛苦的小臉蛋,還就在她家院子裡,稀稀落落的或站或蹲, 澆著花啃著草翹首以盼呢。
四年過去, 他們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孩童模樣了, 十八歲的大男孩,個子長高了不少, 曾經稚嫩的五官也長開了,如今都是俊小夥了,青春洋溢、朝氣蓬勃, 聽說還有小女生追著告白。
只是這高考結束, 三年枷鎖盡除,那應該是個浪到不知自己姓甚名誰的潑天猴啊, 上房揭瓦那都是小事,怎麼這幾個就在她家院子裡一副悽悽慘慘慼戚好不可憐的模樣?
難道是太久沒見想她了?
江念很感動,趕緊從包包掏出幾張小綠票扔了過去, 就當是表揚了吧。
霍平黑了臉,他撿起來就塞口袋裡了:“這才幾塊錢, 你打發叫花子呢?”
江念搖搖頭, 認真道:“當然不是了, 這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,這足夠說明我有多麼多麼在乎你!”
“…………???”
霍平臉更黑了, 這病秧子也是個人才,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摳門說得如此清新脫俗、不拘一格。
陳義撲哧笑了一笑,徐立海拍拍霍平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