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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回手指。

望著死去的虎妖，楊安無悲無喜，原地等待。

過了一會。

腳步聲響起，由遠漸近。

程雪停下，將牢門開啟，走了進來。

沒看死去的虎妖，望著楊安：“恨？”

“不敢！”楊安答。

“本官知道你心裡恨，換位思考，有人這樣對我，心裡也會恨他。”程雪聲音很冷。

威嚴的目光，將他掃視一遍，難得的提點一二。

“你要記住，想要擺脫這一切，唯有變強！”

“屬下謹記在心。”

“不！你還沒有記住。”程雪搖頭。

“你根骨平平，唯一拿得出手的，只有棋道，但憑此想要讓我天尊殿花大代價培養，還不夠資格，表現出自身的價值，才配享受豐厚的資源。”

玉手一拍。

虎妖的屍體，寸寸崩潰，化成碎渣掉落在地上。

轉身離開。

楊安跟在後面，出了牢房，將牢門鎖上。

離開地牢。

回到碧雲殿。

程雪進入宮殿，他在自己的崗位站好。

周平好奇，偷偷的望了一眼關上的殿門，收回視線，再看楊安，見他神情嚴肅，冷的可怕，打了個眼色，問到發生了什麼？

楊安搖搖頭，眼下不是多說的時候。

周平沒有再問，距離晚上換值不遠了，等下值以後再問。

期間寧副殿主來過一次，匆匆而來，匆匆而去。

到了六點。

換值的人到來，交接完畢，倆人出了院子。

待周圍無人。

周平壓低著聲音，追問：“發生了什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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