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朵兒淚如雨落,默默整理著李歸塵的衣衫。伸手輕輕將李歸塵的手腳併攏,懷中拿出一副銀梳蓖,刻有花鳥紋飾,巧妙精緻,是她最珍貴最珍惜的東西。
銀梳輕動,將李歸塵有些雜亂的髮絲梳理得整整齊齊。
打理好好李歸塵之後,從馬車上取下栓柱的麻繩,轉身離去。洞外不遠處有一寒潭,水面凍結,玄冰深重終年不化。朵兒正趴在冰面之上,腰間尺長短刀出鞘,雙手握柄,使作鑿子。四九寒天,冰面何其堅固?每每刀冰相碰,盡是清脆之音。力小不足破,總要使全力才能在冰面留下小小裂縫。偶有異常堅固之處,一刀落下總是將短刀彈的開,刀身側滑,割破手指,最利一刀幾乎將整個虎口割開!朵兒就這麼一點兒一點兒從寒潭玄冰鑿出一條數尺寬的縫隙,那短刀確是支撐不住斷為數截。朵兒不為所動,抓起刀柄用僅剩的小半截刀身用力鑿擊冰面。一塊,兩塊,刀碎了就拾起潭邊青石,迴圈往復,直到堅固的冰面足足被挖出六塊!
朵兒奮力將長短不一的六塊堅冰拖至岸邊,架成一口冰棺模樣。刀鑿石錘邊角總有多餘,長刀已碎無法雕琢,囫圇的石塊又幹不了這精細的手藝。沒有刻刀,那就用手掰!用牙咬!一塊,兩塊,朵兒嘴唇粘在堅冰之上早已扯破,手指此時更是指甲破碎血肉模糊。鮮血浸染的冰棺終於是勉強稱得上契合,朵兒捂雪化水將冰棺凍結一體,朵兒這才展演一笑,如同李歸塵轉身背對她時留下的一抹笑意,化開了冰雪,驚豔了天地。不顧及唇上扯開的傷口,拿出麻繩捆住冰棺一步一步朝石洞前行。肩頭一經使力傷口崩裂鮮血直流,將嘴裡腥甜嚥下,抿著破皮的雙唇,每一步都伴著劇烈的疼痛,卻走的如此堅定。朵兒眼眸盯著山洞,高高仰起頭顱,走完這半里路,就勝了賊老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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