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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沒什麼好話。

季景言微微抿唇，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
婁靖嘉見季景言又坐了回去，也不驚訝，只是一隻手翹著摺扇，好整以暇地看向眼前的男人。

“季景言，你完蛋了。”

婁靖嘉重複一聲，語氣中似乎還帶著幾分……幸災樂禍。

季景言正襟危坐，拾了毛筆又開始慢慢練字。

“若著實無事，就去陪著青冥練功。”

嘖，還不信。

婁靖嘉微微挑眉，看向季景言的眼神意味深長：“季景言，你被妖怪蠱惑了。”

季景言實在是懶得聽婁靖嘉在這裡胡說八道，便冷聲開口：“慎言。”

婁靖嘉自然能看出季景言不信，他又湊近了男人幾分，笑聲道：“你不會還不知道，你家小白……是妖怪吧？”

季景言手上落筆的動作微頓，下一秒，便恢復如初。

婁靖嘉看在眼裡，眼中的情緒深不可測。

“我昨晚看到了。”

“你看到什麼了？”

季景言的語氣十分緊繃，卻盡力讓自己放鬆下來去應對婁靖嘉的話。

他知道了。

知道了什麼，知道了多少？

小白的事情，難道他全都知道了嗎？

一時間，季景言的腦海中閃過許多疑問與謎團，但是這些事情，季景言都不能問。

他只能透過婁靖嘉的話，來判斷他到底知道了多少。

婁靖嘉顯然是想要吊季景言的胃口，緩了半晌，直到感覺季景言要不耐煩了，才不急不緩地開口：“看到你跟小白抱在一起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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