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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淼有些後悔問了這個問題，放在現在的環境裡，這根本不是重點！

她揉了揉太陽穴，“抱歉，小祁總，我並不是想問這個——現在更重要的是沈芊在哪裡。”

祁霄放在口袋裡的手收緊，“這件事不重要麼？”

“？”沈清淼黑人問號臉，明明都是中文，為什麼組合起來她就聽不懂了？

“代言這件事，對於你而言不重要？”祁霄又問。

沈清淼舔了舔嘴唇，到底是要說重要還是不重要？

霸總心海底針吶！

見沈清淼一直沒有迴應，祁霄煩躁地踢了一腳垃圾桶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，但看到沈清淼對自己這幅疏遠的模樣，心裡就不痛快。

明明以前都追在他屁股後面叫哥哥。

沈芊也不願意搭理自己，現在沈清淼也這樣？

“說話。”祁霄黑著臉催促道。

沈清淼抿了抿嘴唇，聲音很弱：“不，不重要？我也不缺錢……”

“那你為什麼接那個通告？”祁霄的臉又黑了幾分。

哦豁，選擇了錯誤答案。

沈清淼心突突跳的很快，“那個是雲總接待的，已經商討好了，沒辦法拒絕。”

沉默兩秒後，祁霄的表情有些緩和：“你的意思是，如果不是雲琛，你也不會接那個通告？”

“……你要這麼想也對。”沈清淼連連點頭。

不知為何，她好像感覺祁霄的態度變軟了。

只是——

沈清淼吞了吞口水，“難道你不在乎沈芊現在怎麼樣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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