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，她憤憤地開啟連結的音訊。

前奏是一連串的鋼琴聲，襯著鼓點和鈴鈸有種悠悠揚揚的感覺，恍若夜霧之中的深林。這時，一個男聲的唸白響起。

“妖便是妖，仙便是仙。他是仙，我是妖，從來都不曾變過。”

這是，《遇妖》璃源的臺詞？四季有些怔愣，憤怒的表情就這麼驟然僵在臉上，這顯得她的表情古怪極了。

唸白慢慢淡去，便如那散去的霧一般。鈴鈸的聲音像是驅散了夜裡的霧，徒留一月銀輝灑向人間。依舊是那個溫柔的男聲，他溫聲唱著古香古韻的歌詞，就像是在敘述著故事。

鋼琴的節奏越來越快，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鼓點。歌詞就在這裡慢慢沒入調子裡，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臺詞。

“那，只是一個故人送給我的罷。”

那聲音說道這裡頓住了，這本應該是一組對話的，但曲子裡有著的只是一段沉默的調子而已。過了一會兒，聲音再次響起。

“那個故人啊，也許從來都沒有存在過，或者應該說他本就不應該是我的故人。因此，我不知道他在哪裡，也不知道他是誰。而他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，我是否存在過。”

於此，歌詞再次響起，歌者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澀，那是一種可以醉溺人的嗓音，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之中沉醉進去，然後讓你在連你自己都沒發覺的時候悄然落淚。

“哎？真是奇怪。”落到手上的眼淚讓四季回過神來，明明是很熟悉的聲音，很熟悉的臺詞，就連璃源和重明的劇情她都熟記於心。明明這是一部淚點不高的小說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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