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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呦呦，你可知錯。”

鹿呦呦聞言，雙膝下跪，“弟子知錯，不該因一時嫉妒而陷害溫姑娘。”

姬無霜沒接話，也沒有讓她起來，靜靜地注視著跪在殿內驚慌失措的少女。

良久，在鹿呦呦感覺雙膝疼痛時，他才自顧自嘆氣，“醫仙父女是我們逍遙峰的貴客，你欲欺凌他女兒，雖然禍事發生在你身上，但是醫仙提議，為了斷絕你此後再作惡的想法……”

姬無霜離開玉椅，站在她身前，俯視著她倔強地身影。用一直把玩著的摺扇挑起她的下巴，強迫性地使她與自己對視，看見她雙眸中的氣憤，愣了愣，“你在生氣？”

鹿呦呦確實是有點生氣的，畢竟跪了快半個時辰，她初來乍到不知道怎麼運用靈力，膝蓋真的好疼，姬無霜赤裸裸的目光讓她覺得窒息，她把頭偏向一旁，不與他對視。

“弟子不敢。”

姬無霜見她不看他，收走摺扇，轉身背對著她，“去找虛無長老領罰吧。”

“是。”聞言，鹿呦呦立刻起身，差點摔倒。

聽著越來越遠的腳步聲，姬無霜這才回首，注視著她踉踉蹌蹌的步伐，眸色漸深。

鹿呦呦覺得很奇怪，原文中雖然沒有仔細描寫，但從剛才姬無霜的眼神裡，也不難猜出，女配和他不止是師徒關係，戀人更不可能，兄妹和父女都對不上，百思不得其解，她求助性問系統，系統只留下了一句高深莫測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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